“婆婆,你就放心吧,那妖龍如果真耳聰目明,曉得我和大哥在此,早就嚇得屁滾尿流不敢冒昧了,婆婆,你說,他經常會扮作路人借宿民居,那豈不是這裡家家戶戶都怕了過路的路人不成。”
“方纔我端著時靠近聞了好久,那味道沁民氣脾,令人非常舒爽,我現在腦筋清楚,但是暢快。”亦秋笑著道。
女又細心一看,那隻□□的胳膊和肩膀上固然另有一些藐小的傷口,但是已經看不到血痕,涓滴看不出被剝了龍鱗的模樣,女又道:“難不成,是阿誰青女人把大哥的傷治好了?”
“向南走約摸三十裡地,有條小江,叫臨江,就是那江裡的龍神,那龍神好色,時不時的,就變成路人借宿,在各個村莊裡物色美女,然後每年開春進貢之時,就決計要求要那女子作為貢品,祭奠龍神,要不,就江水猛漲,淹冇村落,不幸我那女兒,纔是十五歲的年紀,就……就……”說到此,老婆婆泣不成聲。
千雨千寒應是走了,亦秋道:“女人那藥是好藥,想必能治好老婆婆的腿。”
不久,他們來到了一戶人家,看家的是個個兒矮的老婆婆,那老婆子腿有些不矯捷,走路一瘸一拐的;女又上前探聽,的確,那戶人家前天收留了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,女又更必定了,說瞭然原委,老婆婆倒是也熱情,帶著他們來到了內屋。
那老婆婆再轉轉頭來時,眼裡掛著淚光,道:“老婆子命苦,三十死了男人,我那女兒就是我的命根子,我們住的這個處所,叫做龍家溝,小山溝不大,不過四十來戶人家,家家承平,向來冇甚麼紛爭,我就盼著女兒早日出閣,找個好人家,誰想到,她左不過才十五歲,就被,就被……”
“嘿嘿,你這小丫頭就會討喜,我這老婆子都一把年齡了,還要甚麼金飾。”老婆婆有些不美意義道。
“青女人是何許人也已然不知,不過,既然他能脫手相救,應當不是我們的仇敵。”扶蘇道。
“豈有此理,哪有如許的龍神,這清楚是個妖怪!婆婆,你彆怕,我大哥……”女又俄然想起伯桑現在正受了重傷,何況伯桑失了龍身,一時之間冇了說辭,轉而道:“婆婆,你放心,我既然碰到了這事兒,我就管定了,這人間如果真有如許的妖龍,我替你斬了他。”
“方纔你說,她剛走一日我們就來了,那就是,再過一日,她說策應的人就會來?”扶蘇麵前一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