鳳陽說著,另一隻手便輕撫上了蕭珍孃的臉頰,而後又用拇指和食指輕捏著蕭珍孃的下頜,叫蕭珍娘和本身平視。
“本來郡主也曾有過好詩詞,愛婉約靜美的時候,妾還道郡主之前就是這般……行事判定、長於言辭的性子呢,”蕭珍娘俄然笑了起來,看了眼一向諦視著這邊的昌平,纔對鳳陽撒嬌道,“現在珍娘跟了郡主,郡主可願賞珍娘一個恩情,叫珍娘有機遇也暗裡瞧瞧,之前的郡主是甚麼樣的,可好?”
蕭珍娘聞言,偏頭和鳳陽對視,看著鳳陽仍然沉著的雙眸,蕭珍娘內心不知如何的,竟有些不舒暢起來,約莫是她蕭珍娘也從冇在仙顏上被彆人無試過吧。蕭珍娘看著鳳陽近在天涯的臉,和今淩晨親眼看著點上的唇上胭脂,不由大膽上前一步,摟住了鳳陽纖細嫋娜的腰身,印上了鳳陽的紅唇。
“你的事兒本宮應下了,可就像是昌平公主所說,這世上冇有白得的好處。本宮這回幫了你,你又能拿甚麼東西來換呢?”
“靈州都呆了三年了,天然有些膩味,又想著好久未曾回宮看看,打著想給父皇、母後、母妃另有……”昌平說著便轉過甚來,當真的看著鳳陽道,“也給鳳陽一個欣喜的設法,便偷偷返來了。哪曉得昨個兒下午剛進都城,便瞥見都城張燈結綵,活像過年似的模樣,內心還獵奇呢。因宮門將近下鑰了,便冇擔擱,進宮後同母妃一說,才曉得是鳳陽大喜,因昨兒趕不及,今淩晨一早向父皇母後存候,趕巧趕上鳳陽派去同父皇母後回話的人,便一道出來了。”
時人對女子要求廣泛,普通貴族女子是不必戴帷帽的,隻除了內宮女官。女子在內宮中的女官軌製、權力、職能,也如同前朝男人,高品階的女官,乃至能跟從帝後措置前朝軍國大事,便是一個獨屬於帝後的“小朝廷”。不過也正因如此,高位女官普通由皇室公主、郡主或是不會出宮無身家所累的宮女擔負。鳳陽出宮前,就是這一任的兩位最高女官之一。
“此人天然是要長大的,如何能誰都和小時候一模一樣呢。何況鳳陽作為郡主,早該生長起來,天真可不是甚麼嘉獎的好詞兒,昌平姐姐可莫再將這個詞兒錯用到鳳陽身上了。”
“大膽的主子,梨枝,還不快去把阿誰賤妾拉開!”
鳳陽見蕭珍娘眼睛裡透出的明顯白白的喜意,內心不由一動,眼角的餘光又瞥見昌平暗下來的神采,用心出口含混道:“哦,本宮看得上的,天然是你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