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南可采蓮,蓮葉何田田。中有雙鯉魚……”
太子東宮比起天子的後宮,天然隻能以狹小來論。不過這也是相對而言,畢竟是太子東宮,其間景色天然不會差。不過其間最美的,天然就是蓮湖了。這會子正值夏季,蓮花盛開的季候,這蓮湖便是東宮女眷不得不來之處。更何況,太子經常會從這蓮湖上的廊橋顛末,到東宮女眷地點處去呢。如果運氣好,香腮粉荷,叫太子一目睹了喜好上,得了機遇近身服侍,便是本身的造化了。
何良娣見鳳陽用詞謹慎,不由抿嘴一笑,道:“郡主公然是個可貴的雅人,妾見過的男男女女,竟冇有一個比得上郡主的。隻是郡主多日不來,妾竟馳念郡主的緊,郡主今後常來可好?”
以是說,現在這事兒,都是何良娣不好。太子深深感覺,鳳陽罵得對,本身以往公然眼睛不大好。
鳳陽見了那女子,也不說話,隻是目不斜視,徑直向前,那女子見此,方纔停了歌聲,嬌滴滴道:“鳳陽郡主這是要往那裡去?”
從太子議事之處,穿過一個小花圃,再轉過蓮湖上的九曲廊橋,就能中轉太子妃處。平常鳳陽便這麼走,本日天然也是。
珍娘半羞半惱的瞪了鳳陽一眼,才重新看向何良娣,想著常日鳳陽的行事,珍娘便也直接不客氣的道:“奴婢不知這‘咄咄逼人’又是那邊而來?”
何良娣看了珍娘一眼,欲語還休。
鳳陽可貴見珍娘如此……妒忌,此時便也樂得看珍娘如何做,因此也隻是看著珍娘,並不說話。
“不過是句客氣話,這位姑姑何必這麼當真,”何良娣這一開口,就添了三分傲骨,叫人骨頭都酥了半邊,她微微一動,便見她身上本來就鬆鬆垮垮的衣裳就此散開來,等她坐起,已是香肩半露,氣味微亂,“東宮良娣何氏,見過鳳陽郡主。”
“何良娣一向是如許……豪宕?”鳳陽不帶涓滴豪情的高低打量了一回何良娣,嗯,不怪太子陷得深,實在是何良娣如許的女人,也冇幾個普通男人回絕得了不是?何況是太子呢,隻怕若天子親身見了,也是喜好她得緊的。畢竟現在宮中,最缺的就是像何良娣如許,嬌嬌輕柔,菟絲花一樣,生性狂放,又很能作的女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