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四皇子一口氣噎在喉嚨裡,漲的神采通紅,但他很快規複了神采,輕哼一聲,竟真的張口吃掉了鳳陽送過來的乳酪,“本皇子給你這個福分……這個乳酪誰做的?味道不錯嘛。”
鳳陽點了點頭,接著道:“淑妃家屬勢大,自來不怕錢妃與宣平侯府,明日可貴有了機遇如何會不給昌平神采瞧呢。”
“誒誒誒,我還在呢,你們能收著點兒嗎,”四皇子說完,又道,“好歹她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,如何這點打趣都不能開了,如果換了彆人,就算是桃枝,也不敢像剛纔那樣甩我冷臉啊。”
“最關頭是……”四皇子嗤笑一聲,“昌平與錢妃前些日子又給了母親那樣大一個冇臉,淑妃慣常憑藉於母親,這時候合法她出來表忠心呢。也罷,我叫人悄悄透了信去,省的淑妃想不透。”
“她看不透恰好,”四皇子道,“宣平侯世子外放,何嘗冇有宣平侯對這樁婚事不對勁的原因,若非當年錢妃一脈使出了那樣的手腕,宣平侯世子會娶她?這些年之以是把昌平寵成如許……單看昌平現在連當初的聰敏與眼界都不在了,便能曉得,宣平侯是多麼短長的人物了。”
鳳陽見珍娘接了碟子,這才慢悠悠的轉過甚來,看著四皇子道:“你甚麼時候見我不待見你了?這碗筷都為你預備好了,點心也就在你麵前放著,莫非你本身不能吃?”
四皇子看著鳳陽唇角的笑意,如有所思,俄然鼓掌大笑道:“好主張,好主張。錢妃一貫稱病不來,她的位置普通是淑妃在坐。明日冇有昌平在也就罷了,比較錢妃為尊。但昌平前幾日說得六弟哭了好幾次,淑妃身為人母,豈能不惱?”
“得得得,現在竟然是說都不能說了,”四皇子一看梨枝捧上來的點心,俄然改了態度,“我之以是隻是說說,還不是因為梨枝你是姐姐的親信愛將嗎,君子不奪人所好嘛……快,把點心留下。”
四皇子目光閃了閃,神采總算好了起來,挑釁的看了珍娘一眼,纔不再說甚麼,當真用起點心來。
梨枝公然依言吧點心放到了四皇子麵前,嘴裡卻不依不饒道:“就您總做出如許離不得我技術的模樣,上歸去平山侯府,如何不見您惦記?可見不是誠懇喜好,快收收吧,哼。”
“也幸虧宣平侯世子能忍,”鳳陽道,“隻是這世上最不能信的就是民氣,難保宣平侯世子與昌平相處這麼幾年,未曾用了至心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