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父親母親已經定下了,那這傳信的事兒不如交給兒子來?”
“昌平,哼,”天子冷哼一聲,這表情也比方纔差了幾分。
麵對天子的問話,四皇子把同皇後說的話又同天子說了一遍,連鳳陽想問一問禮部員外郎的事情也冇瞞著。對此,天子倒冇甚麼太大的反應。
“看賢人說的,”皇後責怪的看了天子一眼,“如果鳳陽曉得您隻在如許的時候想她,隻怕是要惱的。鳳陽除了擔憂我們身子,偶爾想體例鬨鬨我們,叫我們樂一樂,多用些吃食、歇息歇息,在其他事情上也是極有本事的。端看鳳陽在宮中時,在她辦理之下,宮中女官俱是井然有序便能曉得了。”
皇後見天子表情俄然有些降落下來,眯了眯眼睛,卻冇說話。
“他也冇說錯,梓潼快彆說他了,”天子擺了擺手,又把四皇子拉到本身身邊坐下,“我還能不曉得你,快說吧,你昌平姐姐做了甚麼事情觸怒了你?”
“父親您先彆打岔,我這另有一點冇說完呢,等我說完了再漸漸奉告您!”
“堂堂皇子,如何能因為被罵了幾句就哭呢,”天子對六皇子的印象略低了幾分,才又道,“也罷,叫人犒賞些東西疇昔吧。”
“父親要聽實話?”
“賢人莫惱,”皇後忙給四皇子使了個眼色,一同上前給天子順氣,“昌平這幾年都在外頭,並不清楚京中的事情,以是不免肆無顧忌了一點,我們該當多給她一些時候。”
“那父親您可要記得拿些好的,六弟最喜好別緻玩意兒了,”四皇子看天子點了點頭,道,“方纔不是說鳳陽姐姐氣著昌平姐姐了嗎,這啟事卻在平山侯府阿誰和鳳陽姐姐同日進門的小妾身上。本來那小妾也是因為被逼無法,才進的平山侯府,進府第二日本是有事要求鳳陽姐姐的,成果正巧趕上昌平姐姐去,就被鳳陽姐姐拉著,說是新寵,給了昌平姐姐好大一個冇臉。不過這幾日看著,鳳陽姐姐倒是對那小妾有些上心了,方纔兒子說鳳陽姐姐問那禮部員外郎的事兒,就是要幫著那小妾從她生父繼母處換回甚麼東西呢。”
“行,兒子明日就派人去奉告鳳陽姐姐。”四皇子利落的應了下來。
皇後眼中閃現出些許笑意,但因她低垂著頭,正做出非常和婉的模樣,並冇叫天子看到,“這是如何了?”
“昌平那日才返來,就對你那樣不敬,本日竟然還結合了很多大臣和她一起,向朕施壓,要讓駙馬回京,”天子說著,臉上更是陰雲密佈,“她是朕的女兒,她的統統都是朕給她的,但是她又回報給朕甚麼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