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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身後肅立寺人並丫環少量。

回了晉國公府,柳雲昭帶著蘇青諾前去福壽堂存候。

“聽聞五皇子與四皇子玩得好,與太子倒不甚靠近。”

“便是兒子也是一樣的,多靠近靠近,如何不知心呢。”

柳雲昭本日得穿意味五品誥命夫人的誥命服,綢衣上繡瑞草,衣物煩瑣,隻穿衣便用了三刻鐘,這還是在四個丫環並兩位老嬤嬤打理的環境下,且髮髻上脖子上手腕上的金飾還未佩帶,這些都是涓滴不能出不對的,蘇青諾咂舌,本身穿恐怕得大半天了。

秋嫻看出她的困頓,引著她出去換衣。

蘇青諾見著皇後孃娘是驚奇的,原覺得皇後靜修多年,日子貧寒,如同進了冷宮,或多或少都會顧影自憐淒慘痛慘慼戚,必定是肥胖的嬌弱的,不料清臒是有一些,氣色倒是很好。

“此次入宮不會覲見皇上,太後孃娘亦不問俗務多年,隻去皇後孃娘宮裡,娘娘馴良,我們阿諾又討人愛好,便如在府中普通就好,冇甚好擔憂的,”瞧見閨女喝了水又讓硃砂倒滿,這都第幾杯了,“隻是少喝些水,到時不便利。”

秋嫻姑姑早已等待在此,見到柳雲昭與蘇青諾,滿臉笑意前來相迎,若非她勸說,娘娘隻怕也會在外等著。

送走老太醫,好說歹說還是冇見著老夫人,周嬤嬤防賊似的不讓柳雲昭出來,瞧見三夫人這身誥命服,還是白身的老夫人便是冇病也得氣出病來。柳雲昭也不勉強,做足姿勢便踏出福壽堂。

“我們這時候去會不會太早了。”純屬冇話找話,早不早的,天然都有端方。

殿外拐角處,老嬤嬤還是隱身於綠葉以後,睜大了眼睛看著立政殿外的幾人,直至柳雲昭與蘇青諾垂垂走遠,方纔憂心忡忡趕回慈安殿。

“走吧。”

“哐當――”

“母親現下如何?”柳雲昭一臉擔憂,原是坐著,聞言當即站了起來,“可請了太醫?母親如此,還去甚麼宮裡,遣了人奉告皇後孃娘便是,隔日我再去請罪,皇後孃娘定能體恤,想必無甚大礙。”

皇後拍拍柳雲昭的肩,“先歸去罷,想必太醫已是到了蘇府。”

立政殿外拐角處,有幾棵枝葉富強的萬年青,長得整齊不齊,模糊暴露一抹天青色。

很久,又吐出一口濁氣,“天下之大,便是類似,也是有的。”

他身後約半步之隔站著一名身穿宮裝的老嬤嬤,她亦是望著火線,麵上猶帶駭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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