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行至山腳,蘇青諾撩開車簾,往上看去,模糊可見半山腰的楓樹,未至暮秋,楓葉色彩龐大卻仍然賞心好看,一團團黃緊接著又是一簇簇紅,素淨明麗,在陽光的反射下,格外刺眼奪目。

“大哥也大不了我多少,憑甚麼大哥能騎馬,就把我關在這馬車裡。”並且還是單人一匹馬,他之前有機遇騎馬都是師父或者大哥帶著。

謝正卓這麼一說,蘇譽對他的成見少了些許,非常附和的點了點頭,柳氏對他的行動早已風俗,隻道,“師兄這話我可不敢全信,我家阿諾自是好的。嫂子出身寧州赫赫馳名的楊家,雖冇見過,也有耳聞嫂子很有林下民風,兩位小公子早早入了國子監,但是有嫂子一大半的功績,師兄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。”

“蘇譽和蘇言恒在前麵騎著馬,你當彆人像你們一樣蠢?”終究看不下去了,中間手拿摺扇的男人抄起扇子一人一個爆頭。

行走在石板鋪就的路上,轆轆的車輪聲格外清楚,天青色布幔將馬車粉飾得嚴嚴實實,乍一看毫無特彆之處,與四周的車輛相差無幾,卻恰好有人一眼認了出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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