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種難以用說話來描述的麻癢感從銀針刺進處敏捷地向下擴大開來,直入肺腹,就好象有千百隻螞蟻在血管裡匍匐撕咬。
“嗯,本來如此,看來我本來的設法要竄改一下了。”黑衣人略一思慮輕聲說道。
“那他們呢?”疤臉傭兵用頭表示了一下綁在彆的樹上的朋友。
“這是國度上層之間的事情,你們一個傭兵團為甚麼勇於參與?”黑衣人問道:不管沙拉肯親王的所作所為是否上得了檯麵,但能夠必定的是,那必然是事關嚴峻的奧妙大事,鐵血傭兵團不過是一個官方構造,在權傾朝野的一國親王眼中,毀掉他們大抵比碾死一隻螞蟻也難不了多少,民不與官鬥,鐵血傭兵團如此行動實在是太變態了。
“很癢是不是?不要怕,這隻是癢,一時半會死不了人的,你大能夠對峙下去。我有的是時候等你漸漸想清楚。”黑衣人饒有興趣地看著五官挪移,身子亂扭,滿頭大汗的傭兵淺笑道。
“甚麼?你不會說話不算數吧!”疤臉傭兵神采大變:莫非這個東方人在曉得了自已想要曉得的事情以後,想要來個殺人滅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