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杯酒下肚,袁方拉著莫誌遠的胳膊,大著舌頭說:“莫大哥,你們啥時候去西州?帶上我一塊去吧。”
任飛歎了口氣:“還不是冇錢鬨的,不然如何辦?買新的太貴,歸正我也不喜好紅色,早就想換個被麵了。”
袁方先容說:“他是任飛,我的好兄弟,任飛,這位是羅四平羅大哥。”
袁方聞言擔憂說:“那你們不是也很傷害?”袁方有些悔怨了,悔怨當初找莫誌遠幫手去西州采辦橡膠和絲線,他真的不曉得這條路會這麼傷害。
莫誌遠一愣:“你也要去?醫館那邊如何辦?”
莫誌遠嗬嗬一笑:“袁老弟,你想贏利這是功德,不過這一起上能贏利的買賣未幾,趕路也辛苦,黑風山一帶另有一夥悍匪,這些人從不講情麵,殺人越貨毫不手軟,如果碰到他們......”莫誌遠冇有說下去,在場的人都清楚結果,輕則被洗劫一空,重則小命不保。
這些都是後話,我們言歸正傳,袁方和楊興抬著匾額剛走出紫軒閣,任飛就急倉促趕來,一見麵就抱怨說:“我那婆娘笨手笨腳的,我說明天早晨就籌辦好她偏不聽,一大夙起來一向忙活到現在,差點晚了。”昨晚,一大早,忙活,這三個關頭詞組合起來,讓人忍不住浮想連翩,袁方和楊興對視一眼,嘿嘿淫笑。
出了客房來到前院正堂,莫誌遠幾人還在把酒言歡,酒桌上冇有外人,隻要莫家三兄弟和羅四平四人,袁方三人不成製止的被強拉上酒,持續推杯換盞談笑風生。
啥都求,有的就給點吧......
任飛不美意義的撓撓頭說:“我但是下了血本了,你們曉得這是甚麼嗎?這但是我結婚時候的被麵,我那婆娘為這事還跟我老邁不肯意。”
莫老二的老婆名為江程佳,本籍南州臨海縣,出嫁第五年,倭人劫奪南州,其父母雙亡,江程佳是家中獨女,擔當了父親的釀酒技術,之前在應南郡浦口縣的時候就開了一家酒坊,釀出的酒烈、純、香、熏四品皆全,在本地口碑極好,現在莫誌遠他們來幻羽縣重開鏢局,江程佳也籌算再開江家酒坊。
莫誌遠一擺手:“冇事,就算冇有你的事我們也要去西州一趟,黑風山的悍匪遲早得處理,再說,如果彆人過不去隻要我們能疇昔,當時候我們誌遠鏢局但是名聲大振。”莫誌遠的語氣不容置疑,袁方也不在勸說,還是對峙跟著一起疇昔,他要親身看看橡膠的品格和工藝程度,這可乾係到他的贏利大計,當然是越快越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