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為甚麼?”周墨白壞笑道,“歸正你也參與了,這樁禍事你也跑不掉的!”
“你……還要不要再來幾下?”周墨白暖和而殷勤地問道。
“就是不打!”
“當然,或許受過此次打擊後,他能夠深切體味更多的人生哲理。”周墨白正色道。
周墨白笑容凝固在臉上,俄然感受一口烏黑沉重的黑鍋從天而降,沉沉壓在了背上。
唉,究竟是甚麼讓本身一步一步走向罪過的深淵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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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吳大哥,他說不熟諳咱倆,堂堂衙內公子,說話應當算數吧?”
“我們這是在做善事嗎?”吳承恩如何都感覺理不直氣不壯。
楊惟斌目光狼藉,神情麻痹地搖點頭。
半晌,楊惟斌彷彿發明氛圍中並無敵手,停下拳來,氣喘兮兮地揉揉眼睛,纔看清周墨白和吳承恩。
“不說了,揍他!”吳承恩摩拳擦掌,戰意盎然。
“賢弟,怎……如何他還揍過你?還訛過你銀子?”中間用手死死扯住麻袋的吳承恩聽得有些不對。
楊惟斌一愣,旋即轉過身去,像一隻剛從狼嘴裡逃脫的兔子,撒開雙腿就疾走而去,敏捷消逝在黑暗裡。
他乃是堂堂衙內公子,老爹是知縣大人,縣城裡頭一號掌權人物,來這裡用飯是給酒樓麵子,即便再橫行霸道一點,諒來也無人敢找他費事。
周墨白又指著本身的鼻子,謹慎翼翼問道:“那你熟諳我嗎?”
“知縣楊大人的衙內公子!”周墨白恨恨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