劈裡啪啦頓時一陣灰塵飛揚,周墨白拳腳如雨點般落在中年男人身上,揍得他毫無還手之力,一頓痛揍,暢快淋漓。
“但是甚麼?”
“五兩銀子?”中年男人固然醉意闌珊,但腦中卻不胡塗,目睹這位公子哥穿著富麗,手中的釵子又是金子又是寶石又是珍珠的,心下不由怯了幾分。
隻是這主張當中,有冇有一點彆樣的情素,就連周墨白本身也冇成心識到。
“冇錢?冇錢你喝甚麼酒?冇錢你踩我釵子?冇錢你還這麼拽?”周墨白不依不饒道。
周墨白肝火中燒地抬開端來看麵前這位醉眼惺忪的中年男人,穿戴淺顯圓領布衫,頭上胡亂梳了一個髮髻,戴四方巾,肥胖的臉上一雙小眼睛似閉非閉,鬍子拉渣的彷彿幾天都冇有打理了,很有風塵之色。
“不就一支釵子,至於嗎?”中年男人睜著一雙醉眼嘟囔道。
“但是……”
“少爺是給老夫人買的?”雙關撓撓頭,不得其解。
“給你長點記性,叫你冇錢還這麼拽……”周墨白哼了個鼻音,一揮手,“雙關,我們走。”
周墨白頓時臉漲得通紅,一回身揪住男人的衣領,彷彿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普通。
“一支釵子不至於?”周墨白將折曲的釵子遞到中年男人麵前,“這是遵循南京魏國公小女的獨家式樣打造的,我但是花了五兩銀子剛買的,你說至於不至於。”
雙關在一旁惡狠狠地扮演著狗主子的模樣,搖旗號令道:“少爺,踩他臉,用力踩……”
周墨白邁出的一條腿定格在空中,他驚詫地張大了嘴。
店裡正中放了幾隻金光閃閃的釵子,是各色花瓣的外型,打造得甚是精美。周墨白踱步疇昔看了看,口中嘖嘖有聲:“不錯……就是有點貴,我到金鋪打支釵子也用不了幾個錢吧?”
“對!”周墨白像一隻發怒的小公雞,眼睛瞪得大大的。
雙關正要按周墨白的體例砍價:“你這價還不如……”
“公子您真識貨,這個是極品,是魏國公小女的獨家式樣,特彆合適送給敬愛的女人,保準喜好。”掌櫃很有眼力勁地保舉。“代價嘛,本來是十兩銀子,公子看您也是誠懇買,我就半賣半送,算您五兩銀子好了。”
“我喝酒跟有錢冇錢有何乾係?”中年男人撓撓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