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鵬舉大失所望,愣了半晌,將長刀插回刀鞘,嘴裡嘀咕道:“周公子提及這套劍法如數家珍,如此熟諳,如何不會?”
然後一股勁風閃過,徐鵬舉的身影大鳥普通追到周墨白身後,伸手就是一掌重新劈下,周墨白“哎呀”一聲,回聲而到。
“爹,奉告你了偏不信……”
“錦衣衛百戶周墨白不知國公爺駕到,還望恕罪!”周墨白照官禮拜見徐鵬舉。
聽到風清揚傳了令狐沖無招勝有招的獨孤九劍以後,徐鵬舉眼睛一亮,“唰”的一聲從腰間抽出長刀來,道:“周公子,你且將那獨孤九劍使來看看!”
“聽梓萱說周公子善於講江湖的故事,非常風趣,老夫腆著臉皮來蹭聽一會,好不好?”壯漢大刺刺地往正中一坐,口中倒是客氣非常。
“是!”周墨白冇想到本日魏國公竟然親身到臨,心中第一次略有些忐忑不安。
徐鵬舉聽得鼓起,但看窗外月色,已經到了子時,老邁不甘心腸歎了口氣道:“好吧!小夥子講得不錯,就明日我們接著聽。”
“公爺刀法精美,鄙人不敢期望,不過如果有個千把兩銀子……”
徐鵬舉正德十二年嗣祖爵,享國五十七年,為掌府及南京守備者數任,平生備極榮寵。
“豈敢!”周墨白拱拱手,眼睛轉向徐梓萱,摸索問道,“不知這位前輩……如何稱呼?”
周墨白再次講起了評書,從福建林家的辟邪劍法提及,林平之身入華山派,引出蕭灑自如的令狐沖,聽得徐鵬舉一雙牛眼瞪得大大的,嘴型跟著情節竄改而變更各種形狀。
周墨白差點一頭栽倒在地,靠,這魏國公如何和徐梓萱一樣,動不動就拿工夫出來抵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