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說,我們該歸去了,如煙女人還要歇息呢!”
“大人――”劉猛躊躇了一下,道,“不過周源乃是本地富商,周公子已經屬於商戶賤籍,按太祖大明律,是不能考取功名的!”
轉頭看去,餘邦瑞不幸巴巴地在身後:“師父,徒兒懇請師父收留……”
院內正堂之上,點了一盞燭燈,昏黃的燈光下,一名皮膚黢黑的老者正在好整以暇地品茶,在他麵前,鮮明恰是永嘉縣衙捕頭劉猛。
“你走不走?”
“吳大哥,這酒喝得差未幾了,我們也該歸去了,你還要寫《西紀行》呢,那第三冊龍掌櫃但是催了多次……”
譚如海很有深意地笑笑,道:“科舉功名?恐怕這位周公子就是你讓他考,他也考不上的,不過,另有一條路……”
“忸捏,不過浮名罷了……”吳承恩一臉得意之色,“承蒙江南士子厚愛,稱鄙人為唐伯虎以後江南第一才子……”
“賢弟,為兄還要吟詩弄月……”
“大人指的莫非……”劉猛大驚,口中吐出三個字來,“錦衣衛!”
“那局珍籠乃是唐朝房玄齡親創,內藏玄機,極難破解,師父生前曾言道,能解棋局的人,棋力必定是人間絕頂妙手,必然能幫忙我們完成大計。”如煙略微沉吟一下,道,“不過本日見得這位周公子,或許有幾分但願!”
這周劇情更加出色,看官們看爽了的話,彆忘了票票……
“如煙女人,希冀下次再有機遇相聚。”周墨白學著吳承恩的文人風采,蕭灑地一拱手道,“聽女人操琴吹簫,不失為人生雅事!”
吳承恩充耳不聞,一雙小眼睛裡,色眯眯的目光直勾勾地望著花魁如煙,彷彿全部空間隻剩他們二人,再無一物。
“甚麼人話?”吳承恩哽咽道。
周墨白心雖憐憫,但還是搖了點頭道:“餘公子,天下之大,妙手何止萬千,你千萬不要因為周某一棵樹,錯過了一片叢林呀……”
“這位……莫非就是花魁如煙女人?”吳承恩笑起來傻乎乎的神采,看起來不但欠揍,的確……非常欠揍。
明顯,在譚如海內心,不學無術已經成了周墨白的標簽。
吳承恩嘴角一陣抽搐,目光狠狠地盯著周墨白看,彷彿想衝要疇昔,從他肚子裡將《西紀行》的故事全數取出來一樣。
“……”
“這位吳公子莫非就是剋日江湖間大家傳閱的奇書《西紀行》的作者嗎?”如煙聽聞周墨白剛纔的話,不由得獵奇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