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墨白微微一笑,看來胖僧不但是個老天真,還是個不折不扣吃貨!
“施主言重了,但有叮嚀,老衲無敢不從!”
他恭恭敬敬道:“大師,不知法號如何稱呼……”
削髮意味著甚麼,不能吃肉,不能喝酒,不能逛青樓,如許悲催的人生讓情麵何故堪呀!
三五百兩銀子的香火錢!
三五步後,胖僧已不知不覺滑到箱子邊時,臉上暴露欣欣然喜不自勝的神采。
一隻胖乎乎的手淩厲探出,像老鷹抓小雞般死死抓住周墨白再次探向箱子中的手,手上勁道實足。
“公子身份高貴,老衲愧不敢當!”劫空大師麵露難堪之色,低頭合十道。
“何事?”
周劉氏在正殿當中禮佛一圈回到原處,見周墨白規端方矩立在一旁,周劉氏微淺笑道:“墨白,今兒帶你來另有一事!”
周劉氏表示下人再翻開第三個箱子,一陣刺眼的銀光照亮世人的臉龐。
想起本身疇前每個月十兩銀子的零費錢,頓時哀歎一聲,人比人氣死人,這麼風雅,難不成老衲人和母親大人之間真有不成告人的奧妙?
“為娘昔日曾在菩薩麵前許願,在你將行冠禮之時,送到寺中來帶髮修行一月,以謝菩薩多年保佑之恩。”周劉氏道,“本年你虛歲可就十九了,可就要行冠禮了!”
“師兄說,搶我們銀子的人,不消客氣,揍他孃的!”胖僧對勁洋洋道。
“大師,周家唯此一子,如果不可正道,誤入歧途,不免愧對先祖,還望大師不棄!”周劉氏幽幽道。
周墨白嘴角開端抽搐,老孃看起來……很敗家呀!
大殿當中佛偈之聲降落反響,香爐中青煙嫋嫋,寺中十餘名和尚列在劫空大師身後,接管周劉氏佈施的僧袍。
周劉氏垂憐地看了看他,道:“你自幼奸刁非常,闖了很多禍,前番拿入大牢幾近誤了性命,我與老爺已商討過,新任知縣譚大人薦你接任錦衣衛小旗,如若這般心性,少不得還會攤上要命之事,趁眼下鎮撫司尚未批覆,我們想讓你到寺廟中來修行一月,每日吃齋唸佛,定放心性。”
見周墨白並非朽木不成雕也,胖僧也暴露天真天真的淺笑,一副渾厚的神采。
“我這孩兒自幼少了管束,行事不免荒唐,前番受奸人所害,幾誤性命,是想請大師將我孩兒收之門下,以大慈悲佛法,化解幾分射中舛運!”周劉氏提及來,目中淚光漣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