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天來,母親心怡無微不至的照顧,父親偶爾的感喟,弟弟的嘮叨,都讓楚斂體味到了甚麼是家,甚麼是親情。那些是作為孤兒的他,向來未曾具有過的,也是他一向巴望的東西。
“楚沛,你哥會醒來的,對不對?”
朋友聽了楚斂的闡發,笑著說他犯賤,隻要他招招手,多少美女哭著喊著要和他分享。但是,那些不過是看在他的錢份上罷了。
“當然,大夫說哥的傷不過是皮外傷,手臂的骨折也已經接好了,倒是綠萍姐,我都不敢想,哥醒來曉得綠萍姐的事,會如何樣。”
如果這是你的等價互換的話,楚濂,我接管了。
“……”
他上了楚濂的身,活了過來,有父親、母親、弟弟,傑出溫馨的家庭,但是,綠萍的腿應當已經斷了,而楚濂和紫菱的地下情已經生長了有一段時候了,一起都已經是悲劇的開端。
兩個女孩,都已經完整地攪進了這段奇特的愛情當中,而更可悲的是,他就是楚濂,這段故事的男方。
不,不對,如果他冇有記錯的話,他應當是死了的。腦部中槍,那一刹時的劇痛和槍彈穿透腦筋的冰冷,他不會記錯。固然也有傳聞過腦部中彈而不死的,但他想他冇有那般的榮幸。
本來不是做夢,本來真就這麼不成思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