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爺邊幅極肖楚辰王爺,亦是德才兼備,玉堂金馬之人。我們家錦依有你可拜托畢生,真是她的福分。”老夫人欣喜地讚道。
錦依聽著,悄悄點頭。
又對她說了好些為人老婆,孝敬婆婆的事理,叮嚀她今後好生相夫教子,奉侍長輩。
司馬玉樓輕描淡寫地瞟了筠慧一眼,笑著對老夫人道:“前兩年常不在京中,是因皇上委我勘查西北之職,現在要與建鄴各處商家洽商西域商貿事件,這幾年不會常出門了,到時恐怕還需錦依幫著我一同摒擋。”
司馬玉樓進了門,先向筠慧遞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,淡淡的警告令他看起來稍顯莊嚴。筠慧訕訕地白了他一眼,將頭扭開去。
錦依透過紗幔一角瞥見他,唇邊浮上暖融的笑意,有種甜絲絲的感受湧上心間,沖淡了因筠慧的敵意所帶來的憂愁。隻要有他在身邊,再多的艱钜也不必放在心上。
老夫人和致禮,致吾等人想到,司馬玉樓如此年青便身居王位,又被委以西域互市的重擔,假以光陰必是朝中炙手可熱的顯赫人物。秦致吾望向他的眼神,不由得添了幾分熱切。
重開西域玉石之路,便是他向天子發起的。
筠慧的笑容便有些對勁,“男兒誌在四方嘛,母妃從不束縛玉樓四周遊曆的,將來有錦依在府裡顧問著,他在內裡就更加放心了。”說著,她眉頭略微擰起,“我們家巍然還不是如許,一年裡總有半年時候在外頭巡查。”
她是第一次見司馬玉樓,看他長相俊雅清貴,年紀悄悄舉止間就模糊帶著湟湟嚴肅,將來必然非池中物,心中甚是對勁,感覺錦依嫁給他,實是福分非淺。
“祖母但願你莫要再記恨家人,疇昔我和你父親對不起你,但我們現在都在極力彌補。……我們畢竟是你的血脈嫡親,你若將本身家屬根底都不顧了,莫非將來剩下你孤零零一小我時,你心中會好過嗎?”
是以,重辟西域商道實是有百利而無一害,功勞千秋的功德。
她的淺笑竭誠而溫和,輕聲道:“老祖宗,您的話錦依都記下了,您就放心吧!”(未完待續。)
西域三十六國,無數年來紛爭戰亂不竭,北有匈奴虎視眈眈,東邊的中原諸朝亦不讓半分,諸國在夾縫中儲存,時不時進擾西北邊域,雖也偶有臣服中原強國,但大多隻曲直意阿諛,常有兵變背逆之事產生。
此事之前並未在朝中明議,現在司馬玉樓擇定新路的位置,可避開西域北部諸國,天子纔對朝中幾位重臣提起,鎮國公和右相稱人均都表示附和,這事便漸漸在朝中傳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