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成從速退了出來，臉已嚇得發青，也不敢回朝霞館，徑直回了外府側院的家中，跟本身的媳婦說了。張成媳婦聽了，換了身衣裳，往翼然居去找三夫人。
張成媳婦一手揪著他的耳朵，一手拿筷子戳他腦門，“你這冇用的東西，難怪三十多歲了還隻是個打水掃地的命。這事兒我們夫人說了，你辦好了，她就去求老太太將你調到傳事處裡去，到時候大老爺被大夫人鬨得焦頭爛額，那裡另有工夫去找你的費事。”
張成邊幅生得有些醜惡，性子又誠懇脆弱，是以直到三十歲才討到這個媳婦，自是有些懼內，聽了媳婦的話，縮著脖子點頭，“若這事讓老爺曉得，非扒了我的皮不成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