費婆子看了眼還是躺著不動的秦斑斕,輕視地嘲笑一聲,向後叮嚀,“還不快給夫人把衣服穿上,這麼個冇羞冇臊的模樣,哪家的嫡蜜斯是這麼冇端方的?”
望向秦斑斕不屑至極的目光,他胸中的肝火騰地冒了上來,劈手一巴掌打在她嫩白的臉上,留下五個深深的指印,破口痛罵,“都是你這禍害,害得老子成了現在這個模樣。你還敢罵我?你說我冇用?我看你是反了天了,不讓你嚐嚐老子的短長,你覺得你還是侯府的嫡蜜斯?”
林氏為防著她上轎時大鬨,早已將她餓了幾日,每日隻能喝些淨水,此時渾身有力,隻得任人擺佈。
說著,他一把將她推倒,撲了上去……
他揚聲喚人,管事嬤嬤費婆子倉促出去,向榻上瞧了一眼,恭敬地對馬璨禮道:“少爺,您有何叮嚀?”
兩婢女連聲應諾,費婆子這纔打量了地上的秦斑斕一眼,狠狠說了句,“這害人精,娶進門也是不讓人安生!”說罷,揚長而去。(未完待續。)
馬璨禮表情極差,幾次想要掀桌子,均被姑太太峻厲的目光禁止了,隻得垂著頭喝悶酒,待到喝得酩酊酣醉,提早回了新房。
秦斑斕如同死人普通,躺在榻上一動不動,唯有雙眼閃著怨毒的光芒。
馬家也未大肆籌辦,隻擺了五六桌酒菜,請了些族親前來。客人卻到得未幾,本來對他家阿諛湊趣的,現在皆都恐怕受了連累,席上顯得有些零寥落落。
幾人拖著秦斑斕,到了後院角落一間孤零零的小屋。內裡空蕩蕩的連張床榻都冇有,幾張陳舊的被褥散落地上,窗戶和門上都圍了鐵欄,上麪包著厚厚的布墊,窗栓鎖死,屋內披髮著濃厚的黴味和臭氣,乃是馬家獎懲關押出錯婢女之處。
費婆子叫了兩個丫頭出去,綺秋聽到叫人,也戰戰兢兢跟在前麵,馬璨禮剛要邁步出去,見了這眼熟的丫頭,知是秦斑斕的陪嫁,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細心打量,笑著道:“長得挺拔氣……”
費婆子將她身上的金飾全都脫下來,交代那兩人,“一日三餐我會讓廚房給她備好,你們盯著她吃了,除了身上的衣物,不準她私藏任何物件。將門窗鎖緊了,你二人不管白日黑夜,都要守在外頭,不能讓她跑了或是死了,都曉得了麼?”
聲音暗啞淒然,將馬璨禮的酒都嚇醒了幾分。他涎著臉挨著她坐下,拽著她的胳膊不讓她躲開,“你去求你姐姐一聲,讓她和世子爺彆找我的費事,今後今後,我便好好兒待你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