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會彈麼?”司馬玉樓走到她身邊,輕聲問她。
船歸岸邊,此處離長豐侯府的西角門不遠,樹下停著一輛馬車,車上篆著長豐侯府的家徽。酒意之前已按他的叮嚀,找到錦軒要了一輛馬車,錦軒派了本身的親隨泰初親身趕車在此等待。
錦依聽了隻是婉婉而笑,倒是一點都不擔憂的模樣,“你放心,我都有主張的。”轉頭看看窗外,夜色深沉,她有些不捨,“天快亮了,我得早些歸去,錦軒他們一心為我,我不想讓他過分難堪。”
錦依點點頭,躊躇了一下,輕聲說道:“要不這兩****有空就來一趟吧,再過幾日,我就要歸去了。”
司馬玉樓昂首看了她一眼,明白她的意義,笑著搖了點頭,“都是一些小官小吏的私獻,冇有封疆大吏在上頭,恐怕有也不會明目張膽地寫在上麵。……不過人脈倒是廣,連江南織造府的人都有。”
不由得仰首望他,展顏輕笑,“我曉得,實在你已經幫了我很多,本來想送你件東西的,……不過我還冇做好。”
司馬玉樓望著她玉顏上燦若桃花的笑容,心中歡樂無窮,“待你做好了,我去找你。”
錦依側頭看了他一眼,又走開幾步,和他保持間隔。這才說道:“我已承諾你放棄進宮的動機了,不過你我還是不要再如許暗裡相見,畢竟有違禮數。……”她悄悄感喟,有些無法地笑道:“我現在的名聲已經糟糕透了,你如果想幫我,就彆老是找我。若被外人瞧見了,我可真是百口莫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