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明天築鞠場上的事,大師皆都獵奇楚辰王世子對錦依的態度,看她的眼色較之疇前便不大一樣。
老夫人問起錦依的傷,錦依笑著回道:“隻是被鞠杖掃到一點,並無大礙。”
錦依見了碧瑩瑩的草珊瑚汁子,盛在越瓷白釉盞裡,愈發顯得翠綠通透,笑著喝了一口,讚她道:“你跟了我這些年,總算是懂些藥理了。草珊瑚消腫止痛,倒是極對症。”
是以秦家便成了現在這個模樣,老二老三閒得在家磕牙,老邁卻忙裡忙外跑斷了腿。
老夫人又道,“楚辰王妃也算是你的姑姑,待過年後你和錦如一塊去給王妃拜年,也好感謝人家昨日脫手救你。”
兩兄弟恰是貪玩的年紀,那些寫字的東西看都不看,隻將小弩拿在手上,愛不釋手地摩挲著,臉上儘是鎮靜。
厥後這事鬨得梅居大家皆知,季先生還說了句:“巧薇女人有做毒醫的潛質……”
聽言抱著食盒,一邊還嘟囔著,“點心你們彆都吃光了,給我留點。我最愛吃巧薇姐姐做的梅花餅了。”
過了半晌,采菁返來,手中提著個小包,翻開一看,公然是剪秋羅,倒是乾花。
阮姨娘便道:“我比不得我們夫人,有本身的鋪子,手頭寬餘。這還是我家裡送來的,我一向捨不得用。二蜜斯彆嫌棄。”
錦依自回家後第一次見三叔,又給他見禮。
秦致吾早些年是在鴻臚寺任職的,因兩兄弟都在這一處,為著避嫌便將他平調到了吏部。他為人奪目,辦事油滑,冇幾年便在吏部混得風生水起。
老夫人輕聲問她,“你和世子之前熟諳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