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叔想了半晌，搖點頭，“他的心機我可猜不透。”
程叔點點頭，“貨源的事情不是一時半會能查到的，這倒不急。我就是想問問你，對她手中的這幾間鋪子，你籌算如何措置？”
錦依將這事前後又想了一遍，問道：“前幾年太子才十來歲，如何就有人送禮？小樓為何要查這個？”
采菁上前撲通一聲跪下，俯在地上，淒聲道：“蜜斯，采菁該死。……這輩子，采菁願給蜜斯作牛作馬，以贖我的罪惡……”
錦依神采猜疑地望他。
錦依忙讓巧薇將她扶起，讓她坐在一邊的椅子上。
“是個陳帳簿，上麵記得應當是前幾年一些外省官員向太子送的禮單，固然太子現在在朝中職位安定，但這些上麵的人暗裡湊趣的東西，說到皇上那邊還是有些不好聽，是以那日左翎衛的人都來了。”說到這兒，他嘿嘿笑了起來，“小樓當時到手後，就進了劈麵我們的彩織坊。左翎衛的人封了整條街，卻冇想到他就在眼皮子底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