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馬玉樓和錦依安步於暗香園中,暄暖的陽光漫漫灑落,刺得錦依有些睜不開眼,照在身上卻並無一絲暖意,隻感覺渾身如入冰窖普通打了個寒噤。
天子體貼腸望著她,“但是覺著好些了?要不還是讓太醫來瞧瞧吧?”
行過幾株高大的含笑樹,其上的含笑花已經乾枯大半,開端結出藐小的果子,惟剩了樹頂幾朵淡粉花朵頂風招展,錦依立足仰首望去,“原想著這幾日來摘了這些花兒,曬乾了給母親泡茶用,最是活血安神的。誰知連著下了好幾日雨,竟都吹落了。”
司馬玉樓凝睇她的紫眸,很久才道:“你們夜康人這對眼睛的確有些狐媚之能,你可知我第一次見你時,心底便有莫名的打動,感覺將來若要為你赴湯蹈火,亦是在所不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