錦依先去謝穎然屋裡瞧了她,給她上了藥,紅腫已是消了,隻是行動還是不便。
巧薇看了笑著道:“我瞧著它成日裡就愛往蜜斯的袖子裡湊,本來也是個聞香識味的。”
司馬玉樓輕笑一聲,接著說道:“他那人還是老模樣,一句廢話都不肯說,巴巴地半夜裡偷偷過來,隻說了句‘我不會娶謝家蜜斯’,便又走了。”
筠慧冇將她的手甩開,反而摟著她的肩,指著錦依道:“你今後就多跟著她吧,她心眼多,還能護得住你些。”
固然小白吃完了以後,聽雨就將它抱走洗涮了一遍,再返來時又是白白軟軟的一隻,藍眼睛眨巴眨巴地望著人時,顯得極是人畜有害。但它一湊到近前,錦依就嗅到它身上的一陣血腥氣,伸出去的手不由自主地又收了返來。
謝穎然左邊看看,右邊看看,俄然鼓掌笑了起來,“你們兩個都護著我,那就再也不怕了。”
他的語氣聽起來很平平,錦依卻能發覺到他眼中的一抹黯然,輕聲道:“我看他甘心在左翎衛做個四品參領,並冇有仰仗家裡的權勢,此次的事更是得他互助,想必他還是念著與你的交誼的。”
夏季的早上,小白便大喇喇地躺在院子正中曬太陽,下人們在它邊上走來走去,偶然嫌它擋了路,便用腳將它挪開,它懶懶地躺著動也不動一下,任由人將它推到一邊。(未完待續。)
司馬玉樓歎了口氣,“……不過他畢竟也是姓桓,這一回他幫了我,今後恐怕是不會了。”
錦依聽後想了半晌,這才感覺豁然,笑道:“如果我的話,真會把小白養成一隻肥貓,我還是等著它哪天變成虎衛吧。”
錦依便道:“不如做個香囊給它掛在頸上,也好遮一遮它身上的血腥氣。”
謝穎然垂下頭去,沉默不語。
王府的這些人,司馬玉樓常日極少帶出來,卻個個是一等一的妙手。而跟著謝巍然進京的八個親衛,更是周身披髮著一股鐵血悍勇之氣。
錦依不由得擔憂起本身種在院子裡的花花草草,如許一隻野性未馴的小老虎住出去,恐怕都要被它糟蹋完了。
這日下午,世人下山回府,謝穎然坐在馬車上,口中仍在小聲抱怨冇打到獵物。跟在她前麵的車裡,卻坐了一隻小白虎,以及它的猞猁奶孃。
這一鼓掌卻觸到掌中的傷口,疼得她直吸氣,差點又要哭出來,筠慧皺著眉看她,“你好歹也是將門之女,也不知如何養得這一身嬌氣?就是擦破些皮罷了,這也要掉眼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