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朗笑笑,看了看她的傷,伸手悄悄觸了觸:“傷口發炎疼的難受嗎?”

至於秦朗本身,當時候他滿心都是為父王、為嫡兄支出效力,其他事情也不在乎,天然也不會提及。

見他踏步出去瞧了他兩眼便笑道:“看模樣冇喝多少呀,走的還這麼穩妥!”

秦朗本來抱了她在院子裡榻上散散心的,見狀又把人抱回了屋裡讓她睡,把想要纏著她的兒子帶走,領著兒子出去玩。

對於秦朗來講,哪怕有人對他說傅明珠癡戀他成狂他也是絕對不會信賴的。

秦朗不會買賬。

此生再見,那女人兩輩子頭一次這麼正麵、間隔這麼近的站在他麵前,可貳心中除了驚奇不測並無半點波瀾。

她是誰、是好是歹,跟他有甚麼乾係?

秦朗冇有出門,令下認識一向在尋覓他身影的傅明珠也禁不住絕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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