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彆昨日那一場莫名其妙產生的雪崩更令兩人都有點兒心驚膽顫,一起上行動非常輕巧,連話也不敢說,就怕萬一震驚了雪層,再來一次雪崩。
她會失憶、會顛沛流浪,不知吃了多少苦,他底子不肯意去細想,細思極恐。她能活到現在讓他見到她,已是萬幸。
鄭冠卿扭頭轉向一旁,不肯意再看到她臉上那光輝期盼的笑容,那不是給他的,是給秦朗。
趕在天完整的黑下來之前,兩人將野羊肉烤了吃了,蘇錦看向鄭冠卿正欲說話,鄭冠卿淺笑道:“徹夜便由我來守夜吧,毒素已清,本日又療養了一日,我已無大礙,倒是秦夫人,明日我們還要下山,秦夫人多歇息歇息以便儲存體力更好。”
鄭冠卿苦笑,他必然是瘋了吧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