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錦感受跟吞了一隻死蒼蠅似的噁心,倉猝道:“慢著,你們的目標不就是想要鄭將軍的命嗎?我、我能夠效力。”
不過,倘若真的有人在此以逸待勞的話,必然不會放過那座村莊的,那麼他們一進村必然已經落入對方的眼裡。現在她和鄭將軍分開,她信賴對方很快會有行動。
在看到蘇錦一臉惶恐惶恐被那兩名男人押返來的時候他便悔怨了。
紙包不住火,哪怕秦朗不再理睬受了玷辱的老婆,也必定咽不下這口氣,將士們對他們的統帥,又如何還能如以往那般崇拜敬慕、示他為神?
看到包抄著鄭冠卿的將近二十名勁裝男人,氣勢陰煞冷然,攝民氣魄,虎視眈眈如毒蛇般盯著他,蘇錦的心微微揪了起來,眼底掠過一抹擔憂。
那麼,她現在說出這類話,也就不敷為奇了。
他不該聽她的主張,讓她墮入險境。
她既有信心,他應當信賴她纔是。秦朗那人很不錯,不管武功、操行、還是脾氣,作為他的老婆,秦夫人想來也不會差到那裡去。
這女人本來就與平常女子分歧,平常女子有幾個能學的成那般入迷入化的醫術?平常女子也不敢那樣清算羅家。
當著鄭冠卿的麵如此熱誠他手底下將領女眷,他隻要另有一點血性,就絕對不成能忍得住不動。他一動,對便利有了可乘之機。
但是,鄭將軍的傷勢如何她很清楚,他們現在不清楚,說不定摸索摸索便會猜到十字七八,到時候,就真的傷害了。
老者冇想到她說的這麼直白,不由一愣。
鄭冠卿微微一笑,悄悄點頭。
“鄭將軍真是枉為男人啊,竟讓一個小小的弱女子孤身一人替你上雪山采藥,嘖嘖,這事傳出去了,鄭將軍另有臉統領手底下將士嗎?”
兩名男人大笑起來,笑聲中俱是冷意。
鄭冠卿沉聲道:“你們想如何樣?”
蘇錦心狠狠一跳,失措嚴峻中又帶著兩分等候的看向鄭冠卿,咬了咬發白的唇。
想到關於她的那些傳言,又感覺說得通了。
蘇錦俄然轉頭,眨眨眼衝他笑了笑,表示他放心。
老者一指蘇錦,三角眼中笑意卑劣陰沉:“這位想必就是烏水城中赫赫馳名的女大夫秦夫人吧?傳聞那秦參將極有本領,新入虎帳不到一年便已經升為五品參將了,可見鄭大將軍對秦參將是非常珍惜惜才的嘛。那秦參將極其心疼本身的老婆,鄭將軍想必不會讓部下愛將痛心絕望吧?不如鄭將軍自斷右臂,老夫便做主放了這位秦夫人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