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甚麼?”裡正大吃一驚。
為甚麼、為甚麼恰好是這個時候!他不在她身邊,為甚麼恰好是他不在她身邊的時候產生這類不測?
“抓住她!抓住這個臭婆娘!給我往死裡打、打!打一頓她就誠懇聽話了!”
屋子裡很快就一片狼籍,那三個男人凶神惡煞,嘴裡不斷的罵著,想要抓住蘇錦,蘇錦看似狼狽,卻總能險之又險的避開去。
哪怕她這幾日渾渾噩噩精力狀況極其不好,戔戔三人還何如不了她。
許溶月和款冬、半夏瞅準機遇推開彆的兩人,跑到蘇錦身邊,“阿錦!”
那老頭回過神來目露凶光:“啥都彆顧了,先把她們抓住!”
眾報酬難了,麵麵相覷,一時竟不知說甚麼好。
“冇錯!”高瘦男人齊三郎惡狠狠瞪了蘇錦一眼破口痛罵:“這婆娘不守婦道,給老子戴了老邁一頂綠帽子,不狠狠揍她一頓,難消老子內心這口氣!你們也都是男人,如果你們的婆娘乾出這類事,你們能忍?”
未婚妻?未婚夫?她是有婚約的人?
“唉,倒也難說,畢竟蘇氏的來源我們都不曉得,說不定這真是她未婚夫家找上門來了呢?”
世人齊齊抽氣,無不目瞪口呆。
裡正難堪的看向蘇錦。
許溶月又氣又怒,擔憂的看了蘇錦一眼,蘇錦心中的驚怒交集不比她少,同時另有濃濃的絕望。
“這倒也是......可這也太――唉!”
裡正也很難堪,下認識避開老頭和齊三郎的目光,好聲好氣道:“這也不能怪蘇氏,也不知產生了甚麼,蘇氏是流浪到我們小河村來的,她腦筋受了傷,之前的過往全都不記得了。”
那老頭瞅了村民們一眼:“這事兒跟你們冇乾係,你們彆瞎摻雜!”
那被她踹倒的高瘦男人踉蹌忍痛爬起來,指著她惡狠狠呼嘯:“臭婆娘,你裝,你給老子裝,老子打死你看你還裝不裝!”
莫非......他們熟諳原主?或者說,莫非,他們是原主的家人?親人?親戚?
“你們是甚麼人?乾甚麼跑到我們村裡來肇事?”裡正見這屋裡一片狼籍,再看看蘇錦一身狼狽,臉上另有鮮紅的掌印,頓時怒從心來。
高瘦男人收回淒厲至極的一聲慘叫,滾在地上蜷屈著抱著身材打滾慘叫,那種慘叫一聽就是痛到了極致。
為甚麼他們彷彿對她非常熟諳的模樣?這個男人一口一個臭婆娘又是為甚麼?為甚麼口口聲聲說她假裝不熟諳他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