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溶月痛得抽氣,苦笑道:“我彷彿崴著腳了,怕是走不快了。”
唐含內心也惱極了,救兵呢?如何還不來――
她難過得說不出話來。
“想讓本少爺放過你,也不是不可。”閔玉章非常享用這類貓捉老鼠的痛快感,目光在許溶月和唐含身上來迴轉了轉,笑眯眯道:“如許吧,既然是許溶月這賤人扳連了你,你扇她幾耳光。巴掌扇得好,本少爺就放過你,如何?”
這一片巷道頗多,猜想也冇人再能找到她們。
不管如何說,她之前也是至心跟許溶月訂交的啊,何況一向來恭敬許溶月,跟她說話都客氣中透著恭敬,讓她扇許溶月耳光,積威之下她如何下得去手?
“可、但是我――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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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閔玉章,是你!”許溶月冷冷開口。
唐含朝背麵瞧了一眼,輕笑道:“幸虧我們已經進了這巷子,看模樣那些人也冇這麼快追來,我們漸漸走。”
閔玉章內心痛快的不得了,他對唐含固然也冇有好感,但是看到她叛變許溶月,他還是非常歡暢的。
許溶月哈哈一笑,“你們閔家的人,還真是讓人噁心!除了惡苦衷,你們可真是做不出來彆的甚麼了!”
“不不不,我不要,彆呀!閔少爺,我跟你們閔家無冤無仇的,閔少爺您就大人大量放過我吧!”
“閔少爺,我――”
“這――”唐含看看閔玉章,又看看許溶月,到底是下不去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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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來想要守株待兔,非常輕而易舉,卻冇想到許溶月崴了腳,成果冇有跑到岔道口那邊。
許溶月卻俄然“哎喲”一聲摔了一跤,唐含大急,忙哈腰攙扶:“許姐,你如何樣?”
不詳確想想,唐含現在倒是香雪坊的掌櫃,她並冇有虧,反倒操縱許溶月爬到了更高的位置。
何況,唐含還要在繁城餬口,一個婦道人家,大早晨被幾個男人堵在黑漆漆的巷子裡,誰知會傳出甚麼話?
一名中等身材略胖、穿戴深色長袍的男人嘿嘿嘲笑,昏黃月色下,那雙眼睛裡掠過一抹寒光,不懷美意的在許溶月身上掃過,“那要怪你本身找死!你如果乖乖的分開繁城再不返來,天然也就冇甚麼事了,誰叫你厚顏無恥再返來的?我妹子已經成了陸家的少夫人,我們閔家如何容得你再攪風攪雨?許溶月,你這是自找的!”
唐含倒是悄悄動了動腳步往中間退了退,心虛的不敢看她,嚅聲道:“我、我也不想的,可、但是我――對不起了,許姐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