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姑笑著應是,“夫人放心,老奴定會好好接待那位秦夫人,她有甚麼困難,老奴也會幫她處理安妥的。”
東昌侯府是要名聲的,傳出去怠慢世子爺的拯救仇人,這可不好聽。
見蘇錦含笑客氣迴應,容姑心中不由生出幾分好感,感覺這位秦夫人倒也並非完整毫無可取之處,起碼在禮數應對上叫民氣裡舒坦。
容姑臉上的笑容竭誠了兩分,忙又笑道:“夫人雖忙,不過曉得秦夫人本日前來拜訪心中還是非常歡樂看重的,特地叮嚀老奴好好接待秦夫人,秦夫人有甚麼事兒也無需客氣,儘管跟老奴直說便是!”
容姑頓時一愣。
容姑是侯夫人的陪嫁,自幼發展在高門大宅當中,因為主家身份職位不俗,連帶著她也水漲船高,那裡受過甚麼逼迫?這在她看來再簡樸不過、僅僅一句話就能辦到的事兒卻不知在蘇錦、許溶月看來倒是一份緊緊的依仗。
趁便叮嚀門房上兩句,今後這位唐娘子若來找本身,不成遲延難堪。
蘇錦聽她容姑稱呼本身為“秦夫人”而不是蘇娘子,內心便稀有,她多數是對本身的醫術不覺得然。
唐含非常歡暢,連連點頭:“好的,如果今後有費事您老的時候,您老可彆嫌棄!不過,冇那樣的時候最好了!”
蘇錦起家笑著告彆,容姑本來也是籌辦委宛送客的,冇想到她們如此見機,內心不免更看重幾分,就這不卑不亢的氣度、做派,比多少人都強。
容姑彎了哈腰:““奴婢明白!”
不然的話,她可不耐煩。她是侯夫人身邊的親信,大把的事等著她做呢,哪兒整天有空對付外頭的人?
蘇錦便將本身想要在繁城開店,又怕碰到一些費事事兒,想求東昌侯府保個安然一事說了。
即便是東昌侯最得寵的良妾,也不配讓侯夫人身邊最得用的親信施禮,不過是給她個麵子客氣幾分罷了。
次日蘇錦帶著許溶月、唐含上門,容姑非常熱忱的在偏廳中接待了她們,先是含笑表示了歉意,說是侯夫人這幾日事件繁忙,是以冇空接待秦夫人,還請秦夫人包涵。
白姨娘連理都冇理容姑的號召,麵上含笑,一雙媚眼肆無顧忌的打量著蘇錦,笑吟吟道:“這位想來就是救了我們世子爺的秦夫人吧?嗬嗬,想不到秦夫人如許年青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