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刺點頭道:“不知。”
秦刺淡淡的說道:“大夫的眼裡隻要病人,你說紫棘豹有病,我作為大夫不免技癢,主動請纓也是普通。至於你們背後是甚麼身份,你不已經說了麼,你們是匪,嗬嗬,我們大夫和甚麼人都能打交道,隻要他是病人。”
當然,如果這齣戲真的演不下去,秦刺也冇籌算留這倆人的性命。以是現在真正的環境,不是秦刺的性命捏在那倆人的手中,而是這倆人的性命捏在秦刺的手中,隻是這倆人還不曉得罷了。
“唉,我說你就是過分量疑,此人較著就是淺顯人,另有啥好猜忌的。方纔我們倆個說的投入,底子冇留意到四周,故而冇有發明此人在偷聽,也不奇特。我都不曉得瞎猜忌個啥。”鼻頭長痣的男人不滿道。
“看甚麼,快走。”那胎記男人對秦刺催促道。
“秦刺?他媽的名字還真怪。”胎記男人搖點頭,又對那鼻頭長痣的男人道:“保舉了這個秦醫師,你可千萬要記著了。”
此時的秦刺已經將本身的修為諱飾的一乾二淨,憑這倆人的修為,底子不成能看破他的深淺。
秦刺做出驚奇的神情:“我為甚麼要驚駭,我身無分文,一無統統,你們就算殺了我,也得不到甚麼。”
“我如何覺著你身就不太對勁呢。”胎記男人摸摸下巴,俄然道:“你一個淺顯人,如何能偷聽到我們的說話,卻涓滴冇被我們發覺。另有你呈現的時候,清楚就是無聲無息。哼,還在跟我裝,快說,你到底是甚麼人?”
“彆彆彆,千萬彆,我錯了還不成。但是你說的這個彆例,真的行不通啊。”鼻頭長痣的男人趕快告饒。
那鼻頭長痣的男人頓時歡暢起來,拍著大腿道:“那可真是太好了,真是打打盹就有人送來了枕頭。媽的,我還覺得此次少不了要挨三當家的一頓罰了,冇想到,關頭時候,老子福緣深厚啊。”
鼻頭長痣的男人聳開火伴的手,惡狠狠的瞪了秦刺一眼,對身邊胎記男人道:“還跟他廢很多話乾甚麼,時候可來不及了,先殺了,再去找人。”
“我方纔的話你也聽到了?到時候該如何說話,不消我再教你了?”那胎記男人又對秦刺道。
“兩位不要曲解,我不過是個采藥人,路過此地,剛巧聽到了兩位的對話。”秦刺淡笑著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