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船身再堅固,他們隻要耗儘他們的力量,總能攻得下。
“沈二爺,再如許下去,不是體例,對方人多勢眾,遲早會將這艘船攻陷。”陳煜的親信上前道,藉著裂縫,沈琮的目光看向四周。
東廠番子聞言,頓時大驚,船如果被燒了,他們還能待得住?
可他們的人還是隻多很多,這一批倒下,前麵一批又迎上來,垂垂地,圍堵著烏船,水泄不通。
艙房裡,沈靜儀看著走來的人,微微鬆了口氣,“二哥……”
“如何回事?”她也拿過了床頭擱著的衣裳,本身穿了起來。
“老奴服從!”劉嬤嬤躬身回道,目光中透著多少苦楚不是為彆人,而是為這些大好韶華的弱冠們。
真能衝出去嗎?
“沾上火油,對著一塊兒發,必然要撕出條路來。”
船舷上,陳煜的親信看著目前的景象,皺起眉頭。
“是――”
箭矢隻夠這麼一下,饒是如此,也給足了他們機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