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，莫非是九奶奶已經發覺，以是……”
“還請四嬸做主，如果四嬸閒費事，靜儀也可歸去讓夫君幫手，錦衣衛辦事，應是安妥的。”
啪――
聞香齋，沈靜儀歸去便踢了鞋子，躺到了榻上去。
廳堂內，隻留下了她們的人，四夫人冷臉掃過她們，抬手就給素雪一巴掌。
“小九媳婦兒，我想這應當是曲解。”她笑道。
“把四夫人這些年身邊服侍過的人，都給我查一一查，列個名冊給我，另有，曾經服侍過國公夫人的人，也查一查。”
“蜜斯，要不要讓世子爺派幾小我去監督四房？”綠拂問道。
嬤嬤冇說話，實在她也曉得，十一爺說養病，實在底子冇多大傷。國公府出事那日，她們分開府中，路上遇刺，他也不過是劃傷了胳膊罷了。
“蠢貨！”四夫人拂袖而去，臨走前，她瞥了眼身後的嬤嬤，眼中是徹骨的冷意。
珍珠綠拂兩人相視一眼，屈身道：“是！”
“就當？”沈靜儀嗤笑，眸色冷下，“四嬸這句話靜儀可不敢苟同，如果傳了出去，豈不是我這個小輩不敬長輩，逼著長輩承認麼？”
“四嬸不必心急，”靜儀掃了眼那兩個婆子，說道：“我扣問過其彆人，王婆子平日裡你身邊的丫環素雪走得近，我揣摩，四嬸不如把人交給我，我帶歸去保管她口多嚴實，我都能叫她開了。”
聞言，沈靜儀目光掃向那素雪，微微勾唇，嚇得她將頭垂得更低了。
思及此，她笑道：“瞧我，嬸嬸病胡塗了，常日裡也不大會說話，小九媳婦兒，你就多擔待點兒。我這廂給你賠個不是，轉頭定當嚴懲這些主子，也不叫其彆人亂傳，可好？”
“是，奴婢免得了，”珍珠道：“蜜斯但是怕七奶奶太打動？”
“四夫人饒命啊……”
“指不定王婆子也是聽旁人提及的，不必然就是她，再說，現在她人也冇了，還不是任憑其彆人胡說，將罪名推到她身上麼？我瞧著，這兩個就不是甚麼好東西，乾脆拖出去打上一頓再說。”
“那靜儀就等著四嬸的好動靜了。”說著，她福了福身，便由珍珠綠拂扶著拜彆。
“混鬨，內宅後院，那裡容得錦衣衛收支。”四夫人冷著臉，“給我查，凡事同王婆子有關之人，全數給我關起來。”這話是對素雪與身邊的嬤嬤說的。
沈靜儀點頭，“不，我是怕，她鬥不過四夫人，反倒把自個兒折騰出來了。”
“哼，養病？”她嘲笑道：“他病哪兒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