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嬤嬤拿著白絹出去,聞言,道:“綠拂說的是,蜜斯,您今後可不能再這般傻了。這件事本來就是因著奴婢而起,何必自個兒承擔?”如果她在,必定拚了也不能叫老夫人打了她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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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夫人與沈楠看向阮嬤嬤,眼底有著擔憂。
“剛來,見你看的入迷,便捨不得攪了你。”
“奴婢服從!”
“二哥來,那裡還敢說打攪?”她笑了笑,放下了書。
“啪――”
沈靜儀捱打的事並未傳出來,是以,就連沈琮與沈睿兩人也不知。當天送走了他們,沈靜儀便在悠然居閉門不出,隻要沈楠來過一次給她送藥。
綠拂聞言,當即拜謝,其他幾人總算鬆了口氣。
悠然居,綠拂幫著沈靜儀摸著藥膏,前次珍珠受傷,玉肌膏全給她用了,是以,她此時隻能用平常的藥酒。
“祖母說的對,是我該罰。”她木然道,發麻的手心已經快冇了知覺。
藤條被呈上來,老夫人便拿在了手裡,一旁的沈楠沉默著,捏緊了手心。
沈靜儀咬唇,硬是冇有收回一點兒聲音來,她紅紅的眼眶落下淚。一雙剪水眸子,溢滿了淚水,卻倔強地將身子挺得還是筆挺。
“夫人……”阮嬤嬤上前。
她不能再心軟。
“啪――”她又落下藤條,“這一下,是打你不知輕重。”
沈楠抿唇,“是,祖母!”
“這一下,是打你打動魯莽。”老夫人道,又舉起手來,啪地一聲落下,“這一下,是打你做事不顧結果。”
她不小了,不能再放縱著她了,如果今後她不在了,她還如此這般的打動,隻怕會冇法在這類後宅裡儲存下去。
阮嬤嬤垂首,“不敢!”
由著綠拂將她扶起,沈靜儀拜了拜,便被綠拂扶著分開。
“是。”大夫人應道。
藤條在她白嫩的手掌落下,刹時,便呈現了一道紅痕。
屋內的人皆轉過甚去,不忍再看。
等了一會兒,未見反應,老夫人回過甚來,“如何,連你也要違揹我嗎?”
方纔那一下下,彷彿猶在耳邊,她們聽著都感覺疼,更何況是受著的沈靜儀?
看著她們拜彆,老夫人彷彿是用光了統統的力量,晃了晃,倒在了炕上秋香色的款項蟒的大引枕上。
擦在手內心,倒也涼颼颼的,讓本來火辣的手掌舒暢很多。
“罷了,”老夫人說道:“都起來吧!”
“將手伸出來。”
沈靜儀聞言,抿了抿唇,老誠懇實地跪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