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郡主可真會找處所,膽量倒大。”隻聽來人那嗓子彷彿被砂紙打磨過,聲音說不出的粗糲刺耳,卻還帶著一絲調侃的笑意。
這倒用不著多少演技,她是真的嚴峻驚駭已極。王錚笑道:“放心,定叫郡主如願!”
“銀子雖好,老王卻不奇怪。郡主莫要費口舌,快些過來叫我割了腦袋。放心,老王手上活兒標緻得很,必然割得乾脆利落齊劃一整,不叫你多享福。”王錚隻答道。
“阿誰小丫頭電影?花拳繡腿,倒有股子狠勁兒。”獨眼男人嘿嘿一笑,“可惜了。”
王錚皺眉道:“小丫頭就是費事!”說著自往前走了兩步繞到枯樹前伸手去拉若瑾。
也不問此人丁中的“上頭”是誰,想來他也不會說,若瑾直接道:“中間曉得我是官家欽封的壽昌郡主,是上了玉碟金冊的。無緣無端丟了性命不管忠勇伯府、榮慶公主還是官家都不會善罷甘休。到時候你家主子或許還無礙,中間就不怕暴露蛛絲馬跡被推出去頂缸?”
若瑾抿著嘴儘管用力把本身的手往回抽。那迷藥公然發作的快,王錚隻喊出這一聲就感覺天旋地轉。
若瑾慘白的神采,頰邊的淚珠另有顫栗的身子無不顯現她現在的軟弱絕望,王錚當真對她冇有半點防備,涓滴冇起狐疑。
若瑾顫顫巍巍往中間邁了一步,又收回腳,哭道:“我……我腿軟……走不疇昔……”
此人竟是軟硬不吃油鹽不進,這可如何好?若瑾一邊漸漸轉著心機,一邊道:“中間不再考慮考慮?隻要開出個價兒來,我必然想體例湊出來。十萬兩?二十萬兩?”
兩隻手甫一打仗,不消若瑾使力,王錚本身急著要拉她過來手上一拽,那毒針正正在他掌心紮了一下。
“抓你?不消這麼費事,上頭交代了,隻要郡主這顆標緻的小腦袋。”獨眼男人說得極當真,“郡主千萬謹慎,這畢命崖掉下去不好找不說,必定摔得稀爛,可如何把頭帶歸去呢?”他還真的一副憂?的模樣。
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,若瑾抹一把眼淚定定神,要逃得性命才氣給連翹報仇。“你要抓我去那裡?”若瑾摸索著問道。
可他畢竟好端端站在這裡,那連翹呢?這些血有多少是連翹身上的?若瑾內心一緊,忙開口問道:“連翹如何樣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