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忠陰陰一笑道丁大人,你也不是不我們錦衣衛是做的,那就不消廢話了。我們本要去西涼縣找你,請你到幽州走一趟,既然路上碰到了,那就再好不過。還請你好好共同,不要讓我們難做。”

能癡咧嘴一樂,走到那幾匹駿馬麵前,揮起拳頭來一拳一個,就聽“砰砰”幾聲,把馬兒全都打死了!

眼看著丁野翻身上馬,任忠立即攔在馬前,那幾個錦衣衛也爬起來,團團把丁野圍住。

這也難怪,他自從插手錦衣衛以後,還向來冇吃過如許的虧。如果就這麼讓丁野和能癡分開,他這張臉可就冇處所放了,今後在錦衣衛隻怕也冇有他的安身之地。

“本來是任百戶,不知你在路上攔住我,是想做呢?”丁野道。

“我倒是正要去幽州呢,可惜不籌算和諸位一起去。”丁野冷冷的道。

在他身邊的錦衣衛更是“唰”的抽出繡春刀,一刀朝著能癡的禿頂上劈下來。

“你們好大的膽量……”任忠大吃一驚,他可冇想到能癡會抵擋。

“大人,辦,要不要……”能癡做了一個刀切的手勢,這傢夥彆看出身禪宗,動手比飛雲寨的悍匪們還要狠辣。

前後四匹馬也都停下來,四個騎士從頓時一躍而下,前後圍了上來。

等前麵兩騎馬肯定丁野和能癡擺脫不掉,這才大聲喝道丁野,給我停下!”

能癡明顯也認出來了,打馬跟丁野並肩而行,低聲的道大人,這幾個錦衣衛是要去西涼,莫非是去抓你的?”

“混蛋……竟然敢惹我們錦衣衛,丁野我會讓你支出代價的!”任忠咬牙切齒的想。

“錦衣衛!”丁野神采一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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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丁大人,我說的已經夠清楚了,明天你必須跟我們走!”任忠神采烏青,冷哼一聲道。

“那就等我到了幽州再說。現在我要趕路了,你們立即讓開!”丁野也是毫不客氣。

“丁野,你好大的膽量!”滿臉是血的任忠掙紮著想要爬起來,腳下一個趔趄卻又倒下了,他恨恨的瞪著丁野,恨不得把丁野生吞活剝了。

任忠呆看著能癡,有些不敢置信的道兵……兵境?”

“你……”任忠倉猝去拔腰間的繡春刀,卻隻瞥見能癡的拳頭在麵前閃過,然後他就聞聲鼻骨折斷的聲響,整小我如同斷線的鷂子普通的飛起來,又重重的跌在地上。

任忠勃然大怒你是人,竟敢在此大放厥詞,來人啊,給我把他拿下!”

“砰!砰!”兩聲,那兩人的手掌才一搭上能癡的身材,就被一股狂湧而來的怪力擊中,立即就彈飛了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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