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,隻見張雲峰帶著一臉淺笑,捧著一個盛放著湯碗的托盤,慢悠悠地走進帳篷。
張雲峰可捨不得放開安娜,手裡的力道更是加大了幾分,嘴裡哼哼叫道;“不可,剛纔是誰在米利亞麵前重傷我的光輝形象。如果不是我恰好呈現,米利亞還不被你給帶壞了。告饒,門都冇有,昨晚對你實現家法的時候,你就是如許告饒的,現在又在這裡危言聳聽,如果明天不給你一個深切的經驗,讓你漲漲記性,今後還不得讓你騎到我頭上來。哼!我明天就要讓你曉得,我們張家到底是誰當家作主的。”
張雲峰聽了安娜的媚音,身材一個激靈,差點冇有走火。暗想,這小妞還真是傲骨天生啊!還冇顛末調教就有如許的嬌媚姿勢,如果將來成熟了,那還不是能夠媲美西施貂蟬的禍水,不可為了人類的戰役,為了社會的繁華昌隆,就讓我收下這禍水吧!額彷彿她已經被我收下了。
“雲峰哥哥,人家曉得錯了,你就饒了我吧!”張雲峰還冇打幾下,安娜就羞紅著小臉,忍不住開口告饒,不幸兮兮地說道。
她揉了揉睡眼迷濛的美眸,緩緩展開了眼睛,有些蒼茫地看了看四周,發明本身已經回到了營地的帳篷裡。內心頓時一驚,她彷彿記得,之前她是在小溪那邊沐浴的,如何現在又會呈現在這裡,並且身上還是不著寸縷,這到底是如何回事?
像安娜如許方纔失身的少女,對奪去她們純潔的男人都是很依靠的,並且她們明天賦把本身的身子交出去,現在就不見了對方的身影,也難怪她會患得患失的。
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,比及下身的不適稍稍減退時,是米利亞忍耐著身材各處傳來的痠痛,伸出左手想要撐起家子,卻在被單裡不測埠碰到了一個溫熱的身材。
“啪啪啪”的聲音在這帳篷裡尤其清脆。
不過米利亞也不是肯悶頭虧損的主,顛末最後的羞怯以後,她就規複了平時的聰明,頓時反擊道;“你個小丫頭另有臉來講我,你明天不也被那好人吃掉了。”
“米利亞,你不是說你很討厭雲峰哥哥,說他口花花冇個端莊的嗎?如何明天竟然彆著我本身先偷吃。”大大咧咧的安娜最早開口,突破了僵局。
“嘻嘻!人家跟雲峰哥哥是兩情相悅,我是至心喜好他的,就算被他吃掉我也是心甘甘心的。不像或人,整天說雲峰哥哥這個不好,阿誰不敷的,成果卻主動奉上門去,真是不知羞哦!”安娜不甘逞強地反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