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梅在郭仁和龍虎兩位大佬的伴隨下,姍姍向前,仆人如此,旁人倒不好不起立相迎了,張士文雖說傲慢,背後裡或許也瞧不起龍虎與郭仁,但是當著大師的麵前,他也不敢托大,人家一個太子殿下,一個封疆大吏,明麵上還真惹不起啊,無法,隻得陪著站起,但是心中對冬梅更是氣憤。
秋香度量琵琶,身材兒高挑,但是臉上竟然蒙著淡淡一層紅色紗巾,隻見一雙杏眼明眸下翹挺的鼻子,嬌媚的小嘴,影影綽綽卻叫人看不清楚,反而更加撩人。
春蘭本料冬梅此來必也擺出極大的場麵,目睹她如此景象,臉上也不由暴露驚奇之色。
龍虎與郭仁對視一眼,不約而同地迎上前去,郭仁哈哈笑道:“冬梅女人來了,老夫有失遠迎,恕罪,恕罪。”
“夏花mm。”
世人紛繁扭頭向那邊望去,就見江龍亭前站著一主一婢,婢者青衣度量一箏,主穿一襲白衣,不染纖塵,渾身素雅,全無雕飾,與春蘭反樸歸真的模樣倒有幾分相像。
春蘭到來時,不管是修為多高,官位多高,名聲多高的人,都頻繁起家號召,發騷似的稱呼春蘭女人之聲絡繹不斷,就算比起夏花與秋香出場的神情,冬梅也是不如,豈止是暗淡無光,在人家刺眼的光環下,的確是說不出的慘痛。
不管是江龍亭中的人們還是環繞著龍江兩岸的酒菜上的人們,現在喧嘩熱烈頓時一靜,有些人的目中已暴露不忍和顧恤的神情來。
隻是比起春蘭的妖燒之態,倒是不如,因為現在冬梅臉上雖強帶歡容,但一雙黛如遠山的眉兒輕鎖,如煙菏愁倒是揮之不去,彷彿帶著哀痛的憂愁。
冬梅主婢二人走的是亭子另一邊,並且正趕上統統客人都望著江水撫玩夏花秋香的姿勢,乃至她悄悄到來,竟無一人發覺。
隻是這秋香的性子彷彿比較冷酷,隻同交好的夏花打聲號召,便帶著本身的六個侍女往江龍亭上走,遠遠比不得春蘭那種滿麵東風、見人便笑的嬌媚姿勢。
就在這時,隻聽江龍亭前一個清幽的聲音道:“冬梅來遲一步,煩請諸位大人恕罪。”
“哎,是,二閣主,小的這就去看看!”小三子是跟在張士文身邊的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