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們都走了,關勤明感喟說道:“讓長公主意笑了,真是家門不幸啊,老夫甚感慚愧啊。”
“祖母,那裡話,再如何說,你都是關浩錦的祖母,本宮不會做大逆不道的事情。本宮不像祖母您這麼心狠手辣,對誰都能下得了毒手。”鐵幕青嘲笑,明天她就是要讓這關老夫人看看她鐵幕青的短長,論率性妄為,她鐵幕青不輸於誰,更彆說怕過誰。騎在她鐵幕青頭上的人,要麼已經死了,要麼就是還冇投胎呢。
鐵幕青看了一看關老夫人和二姨娘,另有一臉焦急,擺佈難堪的關勤明,反倒是關浩錦,一臉安靜,好一會兒才說:“祖母此話讓孫兒心寒啊,不過浩錦在這裡必須言明,浩錦隻要一個母親,也不會讓文賢給除了我母親以外的女人敬茶。”
關浩南想為姨娘說話,但一看看現在的環境,他不能出頭。一來他不能獲咎關勤明,二來不能獲咎關浩錦,最為首要的是長公主貌似很不歡暢。這些天來,關浩南從各方麵獲得很多動靜,曉得在這京都內裡,長公主是多麼受人敬佩的。不管如何,不能和長公主鬨翻。他現在獨一能做的,就是默不出聲,由祖母措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