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昂和卡若琳娜早就已經在之前的流亡和戰役中耗儘了體力,最後分開觀察站回到營地這段路程端賴意誌力撐著纔沒有倒下。體力嚴峻透支的兩位靈能者現在最想做的事情莫過於躺下歇息,幸虧裡卡多在擺設營地的時候就考慮過這些題目,提晨安插了很多帳篷和行軍床供怠倦的兵士利用。
因而李昂便徑直朝批示帳篷走了疇昔,守門的兵士本來想攔住李昂,卻被中間的火伴喝止。
“忠於職守是功德,冇需求是以指責他。”李昂用公事公辦的態度說道,“我來看看裡卡多,他在這間帳篷內裡?”
這些傢夥並不是危境行者的本身人,當然享用不到火伴的報酬。他們就被露天擺在空位上,如果再配上裹屍袋就跟陳屍冇甚麼兩樣。
比及他悠悠轉醒的時候,才發明本身身邊已經躺滿好昏倒不醒的傷員。從身上的戰役服和胸口、手臂上的徽章來來看,這些傷員應當就是跟著裡卡多一同前去觀察站的調查隊成員。
“時候有點長啊,看來我確切累壞了……倖存者的搜救行動如何樣了?”聽到對方的答覆,李昂苦笑一聲,然後轉移了話題。
或許他們本來也冇抱多少希冀就是了。
普通環境下行軍床應當是擺在帳篷角落的,但現在卻大大咧咧的放在帳篷中間,想來是為了便利大夫們的診療。
“看來他們的搜救行動還挺勝利啊……”
“李昂先生,您醒了!”
帳篷內裡的陳列和解纜時冇有太大的辨彆,隻不過帳篷中間的摺疊桌被換成一張行軍床——床上麵還躺著個昏倒不醒的男人,李昂定睛望去,不出所料躺在行軍床上的恰是危境行者事件所的領隊裡卡多本人。
不過李昂卻冇有咬住不放的意義,三言兩語就把這件事翻篇了。
“彆亂來,這位是我們請來助拳的靈能妙手!”另一名看門的兵士先是製止了火伴的禁止行動,然後苦笑著朝李昂抱愧道,“不美意義李昂先生,這小子是新來的,不太懂端方。”
“啊,我睡了多久?”
“唉,那可真是個壞動靜。”
這些人有的穿戴辦理局的紅色禮服、有的身上乾脆就是一套看不出身份戰役服,大抵是被辦理局的賞格任務騙去送命的不利傭兵。不過不管是‘白禮服’還是被騙來的傭兵,他們身上都有共同點:各個麵黃肌瘦、身上的衣物也都爛的不像樣了,看起來像乞丐流浪漢多過像辦理局官員和封閉區傭兵。
“物質夠用就好,隻不過跟辦理局有所牽涉,也不曉得這是不是功德啊。”李昂搖了點頭,然前麵色一肅,“我的火伴在哪?彆的裡卡多還活著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