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海怪身上最大的傷口你猜在那裡?”
絞車已經轉不動了,魚叉就在海怪尾巴上,那邊的海麵上能看到有一股鮮紅的水流。鐵鏈在波浪中搖搖擺晃,幾近已經繃緊到極限了。
以是這時另一邊的女兵士們就成了首要的力量,但他們麵對著海怪,還是有一種愚公移山的有力感。
愛德華還呆在絞車邊,固然現在這已經不首要了,但他還是感覺阿誰超等魚叉能派上更大的用處。
另一邊兵艦上的亞馬遜女兵士們冇有動,因為海怪在撞擊這艘船,如果不謹慎夾在中間,就會被壓扁。
“可現在冇用了啊,海怪發瘋了,又不會跑,我們要魚叉乾嗎?”
陽光下,海怪背上的女兵士們身穿黃金戰甲,光輝光輝,與海怪鱗片的迷幻多彩,和鮮紅的血液相互映托,構成了一副讓人狂熱的場景。
“以是我纔來這兒,你們等著,等海怪尾巴暴露來,我們給它來一炮狠的!”
就像是魚和鯨魚的異化體,海怪的身材最外側是鱗片,上麵是皮,再上麵是厚厚的脂肪層,然後纔是血管與肌肉。以它的體型,鱗片還隻是堅毅到骨板的程度,韌皮就已經是厚的讓人有力,而脂肪層就是讓人完整絕望的部分了。
“我們也爬上去吧,船長!”
“好嘞!”
“那麼大的魚叉,拉著海怪跑了那麼遠,前麵拽著兩艘大船,你說傷口很多大?”
如果他站在愛德華的位置,就能瞭解這些老海員的鎮靜。
海怪身上幾近到處都是大大小小的傷口,但是流血的傷口很少,隻要極少數榮幸的炮彈觸及了這個龐然大物有知覺的部分,而其他都不過是減弱了它厚厚的防備層。
海怪還是沉默著,像個反應癡鈍的白叟,這加上它可駭的體型,給人一種奧妙的寂靜感,但如果你聽到海怪撞上兵艦時收回的巨響,你就會明白,這是個徹頭徹尾的怪物。
不過塔拉與亞馬遜兵士們早有籌辦,她們把鋒利的兵器插進海怪的厚皮,讓本身能牢固在它的身上。
“好!”
“等著!我讓你點你再點!”
海員剛說完,就被愛德華噴了一個字:“屁!”
“快去把火把點著!”
跟著愛德華下來的海員隻要兩小我,其彆人較著感覺標緻的亞馬遜兵士們比船長更敬愛。愛德華狠狠地罵了句臟話,衝向了最靠後的那門大炮。
“呸!”愛德華狠狠朝地上吐了口唾沫,放開絞車,拔出了佩劍。
愛德華也大笑起來:“現在那群娘娘腔底子開不了炮,我就要讓他們看傻眼,哈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