芬妮想到芬妮,頓時就驚叫道:“秦輝,快起來。快清算一下!”

芬妮氣極,終究想到了一句威脅我的話。

但是她不抓不要緊,一抓之下,我鎮靜的深吸了一口氣,小兄弟刹時就碰撞起來。嚇得芬妮從速鬆開手,小兄弟再次頂到了那暖和的身材。

“啊……”一聲驚呼,芬妮終究鬆開了咬著我肩膀的牙齒。

另有那有著淡淡粉紅的烏黑肌膚,無一不讓人猖獗,但是如許一個惹火美人,卻被我一把壓在了身下,並且一動不敢動。

芬妮想不到我竟然還敢來,心中冒出了無言的肝火,但是身材傳來的感受,再次把她的肝火壓了下去。不由自主的逢迎著我。

說完,她再次張口向著我咬來。但是,早已經有防備的我哪能讓她如願,我一把把她壓住,止住她說道:“姑奶奶,再咬我就真的疼死了。”

受此刺激的我,再也忍不住,一把把芬妮壓住,手也不循分的在她伸手遊走:歸正已經做了第一次了,本少也就不消裝君子了。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風騷,她生機是遲早的事情。還不如再享用一次。

房間以內,再次秋色無邊。羞得內裡的玉輪直躲進雲彩。

也不曉得梅開幾度,兩人終究喘著粗氣停了下來,芬妮更是連抬手的力量都冇有。

我悄悄的等候著芙蕊發飆,但是,溫香軟玉在懷中,冇有獲得滿足的小兄弟刹時就昂頭挺胸,直直的頂在芬妮的身上。

我定眼望去,隻見兩排深深的牙印在我的肩膀上,上麵還流出了淡淡的血跡。這一幕,讓我不住的苦笑起來:媽啊!看來你之前說的話是至理名言,女人不能惹,特彆是標緻的女人。

我聽到芬妮的話,不由一陣惡寒:乖乖!這女人夠狠,要我斷子絕孫。

芬妮驚叫一聲,她看著我驚駭道:“秦輝,你要做甚麼?”

一時之間,芬妮再次呆立在原地。

“啊……”肩膀上的劇痛,讓我情不自禁的痛撥出口,“女人,快放開,你屬狗的吧?”

芬妮哼了一句,眼中充滿了不甘:打又打不過他。便宜卻被她占了。至於要我做甚麼?她還真想不到能夠讓我做甚麼?要我賣力的話。她都感覺這不是獎懲我,而是嘉獎我。

……

我嘿嘿一笑道:“你說做甚麼?當然是做阿誰了?”說完,我擺正她的身材,直直的就壓了下去。

天啊!我竟然把mm健忘了。如果她出去看到這一幕,你還讓我如何活啊?我更冇臉見她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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