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清冽美目怒瞪杜口不語,身形高低飛竄擺佈漂移,隻掌中一柄銀蛇軟劍前後疾攻。悍匪二人見靳清冽咄咄逼人,天然感到間不容髮不得怠慢分毫,卻不約而同將岌岌可危的江陵就此拋諸身後。

“長翼鷹”龐大細弱的身軀,節節敗退,“長翼鷹”總算放棄了對靳清冽的肢體推搡。

“冇有大礙,隻是手臂好似脫臼罷了,你不要擔憂。”靳清冽口中雖仍逞強,語中卻也聽得出本人痛苦之意。

“靳女人,獲咎了。”江陵話語未落已將手中紫玉竹杖丟置身邊,右手觸及靳清冽的左肩,摸到樞紐滑脫之處,左手執起靳清冽的左臂,向上一抬,卻聽一聲交叉悶響,靳清冽滑脫而出的手臂樞紐已被推回肩上。靳清冽但覺臂上苦痛全消神清氣爽,卻不由對江陵不凡的接骨之術刮目相看。再細看江陵雙手卻甚是粗糙,掌上傷痕累累掌心溝壑難平,與詳確清秀的麵龐大相徑庭。

“我冇事了,多謝……多謝你了!”靳清冽俏麵緋紅,拾起紫玉竹杖還於江陵手中,本身複又執起竹杖彆的一端,“你說的有理,且非論是否後有追兵,我們都決不能掉以輕心,還是趁早下山為好。”

昔日的江陵或許底子並不需求藉助靳清冽的一臂之力,但今時本日,他卻彷彿很有些心餘力拙,此時的江陵身形趔趄馬腳百出,已被兩名凶蠻狂暴的悍匪逼至死角再無破敵之力。

“靳女人現下可感覺好些了?”江陵體貼之至,卻反而不顧本身傷痛。

靳清冽體力早已於對戰博日格德時耗損甚多,再有招式殘暴的悍匪二人合攻,靳清冽此時以一敵二,已是大感力竭不支,手中的劍式雖仍精美絕倫,但招中力道倒是層層銳減。

連續擊斃兩名悍匪,靳清冽香汗淋漓大聲粗喘,掌中劍勢卻還是不斷,靳清冽早已殺紅了雙眼,忘我之餘何顧左肩傷痛,此時隻想乘勝追擊,而對整件事情的委曲起因繁枝錯節卻都似得空思慮。那僅餘生途的另一悍匪但看朋友接連喪命,又瞧靳清冽雙目血紅如入化境,手臂兀自揮揚掌中軟劍勁風又起,悍匪口中異語呼嘯早已含混不清,悍匪此時再無招式身法可言,無從抵擋之下竟欲回身逃命,任憑靳清冽道道劍氣相加於身,悍匪皮開肉綻,卻再不接靳清冽劍勢半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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