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崇也忍不住讚歎一聲,說道:“那位黑袍人的法力當真可怖,如果我中了一招,隻怕唯有丟棄妖身一途。”
王崇倒也不坦白,順手捏了法訣,規複了原身,說道:“我是雲台山弟子,名叫李秀明!人妖相化之術,乃是偶爾學得!”
孤鴻子等人,道行法力,也不會輸給王崇的巨鯨妖身,但在遁術一項上,卻遠遠不及。
以是王崇叫她姐姐,邀月夫人也不嫌棄,亦直呼王崇為弟弟!
他這浮遊天海的妖術,一個時候能飛一千六七百裡,在金丹的層次,已經算是一等一的絕快遁法。
此時的邀月夫人,已經渾身滾燙,真氣如沸,皮膚都如蒸煮的蝦蟹普通,通紅的怕人。
邀月夫人微微驚奇,她也冇推測王崇纔不過天罡境,身上氣味微小,明顯才煉成罡脈不久,功力甚淺。
第五具妖身也是一樣,讓王崇二次體驗了,“本身”被活活蒸熟,是甚麼滋味。
“許是一頭妖怪,不敷以轉移傷勢,待我再去捕獲幾頭。”
陰陽造化之術,在魔門也是隱蔽傳承,邀月夫人當然不知,但人妖相化之術傳播甚廣,她倒是頗瞭然。
如果有吞海玄宗的人在此,必定驚奇的下巴都要掉下來,邀月夫人可從不會跟人如此密切。
王崇此次趕路,不算太暴躁,路上就不竭以兩條冥蛇搜刮海疆,給他連續抓了七頭海族妖怪,在又一次落在荒島上的時候,就故伎重施,仍舊以人妖相化之術,煉就妖身,再以妖身發揮陰陽造化之術。
她和王崇說了一會兒話,倒也對這位少年多了幾分“體味”。
邀月夫人固然修道年久,但卻極潔身自好,被王崇抱在懷裡,肌膚相親,不覺大是羞臊,想要嗬叱,卻連個聲音也發不出來,滿身更是連根小手指,小腳指頭都轉動不得,隻能紅著臉,閉上了眼睛,任由王崇施為。
王崇又躍入海裡,仗著巨鯨妖身水性精通,花了一個多時候,捉了三頭妖怪,一一煉為妖身以後,重新登陸來。
邀月夫人正要搭話,就忍不住吐了一口鮮血。
這位吞海玄宗的女修,悄悄忖道:“本來此人竟然精通這般奇術,臨時煉就妖身,再以妖怪之身接受我的傷勢,怪不得能把我救活過來。”
邀月夫人眼瞧就不得活了,王崇也冇空思前想後,歸正又不是舍了他的性命,至於海中大妖,誰會在乎死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