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崇掩卷深思,暗忖道:“這位九寒道人必定是交友不慎,被東海三梟看重了身上的寶貝和道法,已經被這三個王八蛋給聯手禍害了。若不然這九寒砂,九寒鉤,另有九寒經怎會落在白梟和惡梟等人手裡?”
當下就換了白梟的“妖身”,一股彭湃法力,在經脈當中遊走,固然遠不如巨鯨妖身雄渾,但卻精純無匹。
王崇嘲笑一聲,正想要跟邀月說些話,他放出的黑魂鴉,就傳來一道動靜。
王崇心頭暗忖道:“前次在碧波洞,我還探聽過,屍黎都城被重離子,煉成了雕塑,藏在碧波洞裡,如何另有些漏網之魚?”
王崇叫道:“我也不是冇有儲物的寶貝,多這一口葫蘆有什用?我傳聞吞海玄宗,有一門神通,名為玄玄煉遁術,須得有一座洞府才氣修煉,煉成以後,能飛天遁地,護法藏身,這口葫蘆豈不是正合適?”
實在,惡梟的勾魂教道法,跟九寒道人的法門也不甚相合,故而他的九寒砂,也如白梟的九寒鉤一樣,闡揚不出來最大的能力。
邀月夫人懶洋洋的說道:“你推開門就是。”
邀月拍了拍王崇,低聲說道:“我們且去,見一見峨眉的掌教夫人!”
王崇為了給邀月夫人療傷,抓了好些妖怪,隻是並未有全數用光,另有十幾具妖身,未有儘數耗損。
人妖相化之術,乃是妥妥的邪術,重離子為了這門神通不至於彆傳,乃至把屍黎國人都囚禁起來,化為了雕塑。
有靜室兩間,一間有青琴,玉石的棋盤,有甚多道家文籍,諸如黃庭經一流,倒是冇有甚麼修行的法訣。彆的一間卻簡樸樸素,隻要一個小小的丹爐,一個蒲團,另有一些香料,明顯是打坐的時候,燃燒來入靜之用。
白梟也不過是勉強能夠運使這口寶鉤,真氣和九寒鉤的勾連,都不甚通暢,很多峨眉派的精美劍術,底子使使不出來。
她伸出素手,接過了這口黃皮葫蘆,把玩了一會兒,說道:“隻可惜,姐姐固然會玄玄煉遁術,但這個淩虛葫蘆,卻還不是洞府。”
王崇喚出冥蛇,把這些寶貝叼在口裡,都支出了玄命之竅,這才悄悄忖道:“白梟和惡梟的‘妖身’,最好不要亂花,此事太乾天合!”
他隨口問了幾句,這兩個少年涉世不深,倒是讓王崇問出來好些動靜。
重離子即使法力通天,也冇法儘數斷絕此術,仍有一些傳承流落在外。
這位峨眉棄徒,除了這一口九寒鉤,就隻要一個隨身的黃皮葫蘆,裡頭裝了一些丹藥,除此以外,再無長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