鷹妖老酒和胡三元,被王崇用劍氣,剃了一個禿毛鷹,一個禿毛狐狸,兩人也不敢抵擋,也不敢掙紮。
觀真和尚倒是傳聞過毒龍寺,這才放心下來,宣了一聲佛號,說道:“本來是毒龍寺的弟子,如此小僧就放心了。”
他暗忖道:“穿了這身,就是乞兒僧了,也不負師父之命。”
翠音兒見要剃度,大氣不敢出,趴在黑良馬頭頂上,恐怕被王崇想起來,她也能竄改人身。
此時的徑山寺,也冇得房舍,看不得茶,王崇和觀真和尚兩人,就尋了一塊青石,彆離落座,暢談了一番。
說是補葺,實在也不過清理一些磚石,勉強能放下鋪具,頂上有半邊屋頂,能夠略遮風雨罷了。
王崇見得觀真和尚一臉的駭怪,劈麵就是一禮,含笑道:“這位大師!小子唐驚羽有禮。”
兩人閒談一番,固然各有儲存,卻也很有些相見恨晚之意,當下觀真和尚,就認了王崇為師弟,並讓出了徑山寺主持之位,還親手給王崇剃度,並起了一個法號,名為――觀羽!
王崇入了佛門,就把部下群妖都給剃度了,他身為主持,就給徑山寺排下了十六班輩:觀道正法,了悟真空,心禪幽善,萬古蓮燈!
虎妖王驍和豹妖孫溫,那是被王崇以黑魂鴉,狠狠的練習過,在夢中不知吃了多少苦頭,不得號令,那裡敢胡亂髮威?
觀真和尚心底也獵奇,他倒是瞧得出來,燕北人和尚文禮都身具上乘武功,毫不凡俗之輩,悄悄忖道:“這兩人已經不俗,他們口中的公子,更不知甚麼樣人?為何定要削髮二十年?有仆如此,怕也是修行中人……”
王崇微微一笑道:“我出身毒龍寺,亦算得佛門中人。因為師命,令我下山,經曆滾滾塵凡,故而才選定了這座徑山寺修行。”
燕北人,尚文禮,虎妖王驍和豹妖孫溫倉猝都驅逐了出來,觀真和尚亦隨他們幾個出了寺外。
小狐狸精更是嚶嚀一聲,倒地變作小毛團普通,趴在王崇的腳邊,也躲過了一劫。
王崇取了五蘊霞光袍,遞給了觀真和尚,說道:“我觀師兄行囊中,隻要一套海清,連個法衣也無。此衣也算是件寶貝,師兄運功祭煉一番,煉成一件法衣,出門做法事,好歹也有個顏麵。”
王崇把半截斬下的衣衿,順手運勁一團,化作飛灰,倒是讓觀真和尚好勝心疼。
觀真和尚見這兩端妖怪,公然並無傷人的意義,這才悄悄鬆了口氣,心下卻對王崇更加獵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