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考懶洋洋道:“放心,俺說話算話。”
“喲,小考你還是挺有見地嘛。”鳳熹嗬嗬笑道。
鳳熹這時候才從兩人身後的樹高低來,道:“說,你們兩個跟著我們乾甚麼?”
這時,那兩個從建安船埠一向跟過來的兩條男人跑到這棵大樹下,一下子落空了鳳熹兩人的蹤跡。
正想著,轉眼間,伍誌豪與蔡連芳兩人打將過來,又邊打遙遠去,弄得街道兩旁的攤販、店鋪不得安生。
但鳳熹隻是帶著焦考在建安船埠逛了一圈,就折向西方一處山坳而去。
兩男人嚇得一顫抖,趕緊轉過身去,看到鳳熹的身影在大樹上一閃而過。
“哦,本來如此。”鳳熹道:“小考,我再問你,你在繡花河住下,是不是選在繡花河的見不著人的角落裡?”
嶽長卿兩人當即看了疇昔,隻見兩個武夫模樣的人一邊對攻著一邊挪動,正往這邊而來。
鳳熹一笑,道:“那就跟我走吧,我帶你去一個好玩兒的處所。”
“找,你找這邊,我找那邊。”胖一點的男人道。
鳳熹非常無語,剛纔另有說有笑的,一說到這傢夥的私事,這傢夥就頓時翻臉。
兩人這下嚇得更慘了,當即轉過身看去。成果,這一看,兩人頓時魂飛魄散。
“好吧,看在你幫過俺小仆人的份上,俺奉告你吧。”焦考道:“俺老焦固然冇去多少處所,但整條繡花河那還是暢遊過的。隻是住是一向住在繡花河罷了。”
稍瘦一點兒的男人固然膽小一點兒,但也冇比胖男人強多少,語無倫次的告饒。
兩人走的很快,甚麼也不交代,留下嶽長卿和裴玄兩人麵麵相覷。
不幸兩條男人常常也是水上討餬口的主,這一輩子都冇見過這類氣象。頓時嚇得人如篩糠普通,僅僅隻支撐了幾息的時候,就癱軟在地。
焦考小眼一瞪,道:“鳳熹,你想探聽俺的隱私?”
兩人這下更是魂飛魄散,眼淚鼻涕嘩嘩而下。
焦考睜大了小眼睛,道:“你還說不是想探聽俺的隱私,這都被你猜到了。”
“可不準騙俺……”焦考大呼著跟了上去。
鳳熹點點頭,道:“善。小考啊,前麵有兩隻小蟲子跟著我們,我們先找點兒小樂子?”
“你說呢?”鳳熹道。
鳳熹和焦考兩人渾然不覺普通,持續邊談笑邊走著。
嶽長卿點點頭,道:“鳳熹,受教了。”
嶽長卿驚奇道:“甚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