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蕭兄,你說這話可就是小瞧我了,我既然說了,就天然有體例。”唐絕笑容自傲,既然敢到處遊曆,要說冇有點傍身的絕技,擱誰都不會信賴的。
這還真是不測之喜,本來蕭飛羽隻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,冇成想竟然真的勝利了,現在他都有些難以置信。
不過看到蕭飛羽上半身,唐絕倒是有些大驚失容,好似看到了甚麼了不得的東西。
蕭飛羽略驚,看唐絕拿出的這些東西,還真有那麼點意義,隻是不知他該如何解他體內的詭異之力。
蕭飛羽行走大陸多年,還從未見過有如此模樣的針,此針長度遠超平常,唐絕撚起一根,他竟能感遭到那細針子上泛出的寒氣。
不過蕭飛羽也冇有擔憂,畢竟唐絕與他素不瞭解,天然冇需關鍵他,但就算是冇有此人,他也活不過量久,蕭飛羽此舉,另有些打賭的成分在內,畢竟上來就信賴一個素不瞭解的人,實在是行走大陸的第一大忌。
冇有甚麼感受比劫後餘生更讓人難以忘懷,這感受蕭飛羽還真不想再經曆一次,幸虧這寒冰之力彷彿也已用儘,竟在體內天然笑容消解,消解的寒冰之力那砭骨的寒意早已消逝,竟變成了至純的靈氣,讓人稱奇!
“我……總算是明白為甚麼蕭兄如此自傲能扛得下寒冰之力了,蕭兄真乃一異人。”
蕭飛羽既然籌辦用唐絕,現在也不會不信賴人家,正所謂疑人不消,用人不疑,這個事理他還是明白的。
蕭飛羽的神采,唐絕彷彿早已是司空見慣了,並冇有在乎,直接道:“此針名曰寒魄,是取自冰脊之地的寒髓所鑄,有拔毒固境之效,不過此中冰寒之力絕非常人能夠忍耐,蕭兄若要鄙人醫治,但是要吃些苦頭的,就是不知……”
見蕭飛羽口風鬆動,唐絕輕笑一聲,將手中的布袋直接攤開,隻見此中都是些瓶瓶罐罐的物事,更有幾卷綢布之於其旁,倒是有模有樣。
隻見蕭飛羽身上竟然充滿了大大小小傷痕,疤痕清楚可見,親眼看到實在是讓人驚懼,與他白淨的麵龐極不符合,也難怪唐絕會暴露如此神采。
“這是……”
唐絕感慨一聲,搖了點頭,直接擺空心機,持針轉到蕭飛羽背脊以後,全神灌輸為蕭飛羽療傷。
看到唐絕眼中的驚奇之色,蕭飛羽天然明白他所驚為何,解釋道:“這些傷痕都是我練功而至,無妨。”
看到蕭飛羽如此反應,唐絕心底對他都暗生佩服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