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右邊的第二位中年人聞言,頓時怒眉騰然,掌一拍方桌,立即躥起,大手直逼蕭寒麵門。蕭寒見狀,趕緊後退,他能感遭到,這一掌下了狠手,不是他能硬接得了的。幸虧蕭振嶽及時脫手,一把抓住了那人的肩膀,並冷冷的說:“鴻泰兄,事情尚無結論,你就如許脫手,恐怕不好吧!”
蕭寒趕緊脫手一接,穩穩地抓在了手中。他驚奇的看著瓷瓶,在蕭子義兩人驚羨的眼神下,推讓道:“這……蕭寒已受家主大恩,這煉體膏我不能再收了!”
蕭振嶽一拍桌子,喝阻了幾人的辯論,並對著動手第一名中年人說道:“不知千峰兄對此事,有何觀點?”
蕭寒眉頭一跳,心中暗歎,是福不是禍,是禍躲不過,該來的老是避不了。
翻開瓷瓶,一股暗香入鼻,沁民氣脾。蕭寒脫去衣服,倒出玄色的煉體膏,將其儘量塗抹至滿身。初時,他隻感滿身清冷,隨即便見煉體膏正漸漸滲入皮膚之下,舒暢非常。一刻多鐘後,二兩煉體膏便被他的皮膚接收殆儘。此時,他隻感滿身肌肉更顯健旺,力量也加強了很多。
蕭振嶽笑著說:“給你煉體膏,是想讓你儘早晉升氣力,幸虧三族大比當中,為我蕭家爭光,無需太多計算!”
蕭家正堂大廳內,蕭振嶽和蕭林兩人,端坐在長官上。在他們的右動手,則彆離落坐著兩名中年男人,而在堂前,蕭雨琪正和兩名柳家弟子狠惡的辯論著。
柳鴻泰冷哼一聲,坐回了椅子上。蕭振嶽見狀,對著蕭寒說:“蕭寒,你把昨日柳峰鳴的事情說一下,越詳細越好!”
那坐在第一賓位的中年人,身著一襲淡青色錦衣,端倪之間透出一股沉雄霸氣,自蕭寒出去起,都未曾講過一句話。此人名叫柳千峰,是柳產業代家主,傳聞早己是煉體九重頂峰之境的修為。
“甚麼不好了?”看著蕭子義一臉的焦炙,蕭寒不由問道。
在柳千峰等人分開後,蕭寒感激地對著蕭振嶽抱拳道:“多謝家主為我擺脫!此後,蕭寒定當儘力報效蕭家的恩典!”
蕭林冷哼了一聲,不再說話。而蕭振嶽則皺著眉頭,在他看來,蕭寒美滿是合法防衛,並冇有錯,柳峰鳴之死應為不測。不過在幾番考量下,為製止蕭寒遭到此事擾亂,而影響到他在三族大比中的闡揚,還是同意了柳千峰所提前提。
“走吧!”說著,蕭寒便一臉龐大的走了出去。
蕭振嶽見蕭寒態度誠心,點了點頭說:“嗯!你也不必過分自責,我明白你隻是合法防衛,偶然產生那種憾事。再過一個月,三族大比就要開端了,這份煉體膏,你就拿去修煉用吧!”說著,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瓷瓶,拋向了蕭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