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秋月把香插在觀音大士跟前,跪下磕了頭,雙手合十祝禱了一陣,她的丫頭把簽筒遞給她,雲秋月搖了搖,掉出一支簽來,丫頭翠兒忙拿起來遞在她手裡。
想到此,側頭看嚮慕容曦,慕容曦笑了:“小丫頭你這麼瞧著爺做甚麼?”
懷清道:“你說的好聽,便拿到證據,我們部下無兵,豈不擎等著虧損嗎。”
甘草探頭看了看懷清手裡的帳本子道:“瞧女人樂的,不就一個帳本子嗎,我們府裡也有的是呢。”
張懷濟道:“這帳本跟佛堂聯絡在一起,莫不是帳本在佛堂。”
邱顯臣忙抓著她的手高低瞧了一遍,見毫無病容,因經心打扮過,比平時更明豔幾分,內心不覺一蕩,這些日子淨忙著對付張懷濟了,有一個月冇來秋月樓了,也真惦記了,拉著她的手道:“如何裝病?”
勾的邱顯臣內心癢癢的不可,那還顧得甚麼,一腦袋鑽了出來,房裡已經備好了酒菜,秋月看著他道:“好些日子不來,今兒不準再走,再走我可惱了。”
懷清差點兒冇笑出來,心說,這廝信甚麼菩薩啊,雲秋月略掃了兩人一眼,內心暗道,怪不得邱家兄弟這回急了呢,本來有六皇子,並且六皇子較著是幫著知府大人的,不過,她引本身來這裡做甚麼。
邱顯臣忙道:“我的心肝兒今兒倒是如何了,說出話兒的一套一套的戳民氣。”
不由暗讚一聲好字,且,這闕詞卻恰好打在了她的內心,便問:“你們家女人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