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聽懷濟道:“這些鹽商一脫手就是五萬兩,可見贏利更多,這些銀子可都是朝廷的稅銀,老百姓的心血,鹽商卻如此華侈,動輒數萬之巨,為的就是打通官道,好仰仗鹽引販私鹽投機,這十數年來不知吞了多少銀子。”

邱顯臣目光一閃道:“果然嗎?”

懷清卻奸刁的衝他眨眨眼,姚文財不由想起通判衙門那檔子事,真比吞了隻蒼蠅還膈應,卻不好發作,隻得咳嗽一聲道:“張大人樓上請。”

兄妹倆正說著,門冬拿了張貼兒出去道:“商會的姚會長請大爺望江樓略坐,說揚州的鹽商們都想見見新任的府台大人。”

張懷濟有這麼個妹子,那出息斑斕著呢,你們這幫人非得落井下石,不上趕著找不安閒嗎……更彆提這裡頭另有個六皇子呢,想著,不由瞟了六皇子一眼,心說今兒這位如何蔫了……

想也是,年紀悄悄就能成一方富賈,豈會是平凡人,且,這個沈春並非揚州人,而是山西那邊的,能在揚州發了財,立住腳,熬出頭,這份本領,比姚文財這個地頭蛇也不遑多讓。懷清挨個察看這些人,揣摩從誰身高低手有效。

邱顯臣意味深長的道:“你是府丞,葛連升是通判,知府大人要開棺有甚麼打緊。”

懷濟道:“到底小妹比哥哥聰明多了。”

陸興點點頭:“此是下官親眼所見。”

特彆工部尚書劉鵬最曉得這裡頭的事兒,心說,你們看不上人張懷濟,覺著人一豪門同進士出身,上不了高檯麵,可兒家運氣好,爹孃會生養,得了個好妹子。

邱顯臣目光一閃,先一步進了屋,陸興忙跟了出來,丫頭上了茶,邱顯臣吃了一口方道:“陳延更不是懼罪自裁嗎,還能是如何死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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